到了駙馬府,沈淩菲號令仲文去熬解酒的湯藥,她把他放到床上平著躺下,又到櫃子裡找來潔淨的衣服想要幫他換下。
沈淩菲看的入迷,這時幕青衣的臉龐悄悄的扭了一下,她從速收回擊臂,慌亂不安的轉過身去,像是被人窺破了心底最深處的奧妙那般慚愧難當。
任憑她如何呼喚,他也無動於衷,無法之下她隻好把他拖起來靠在床邊,伸脫手去解他的釦子,一顆,兩顆,三顆・・・
夜色深凝,幕青衣隻感覺頭重腳輕,全部身材的重心都壓在了沈淩菲的肩上,仲文見她早已累的滿頭大汗,當即建議道,“不如讓我來扛駙馬回府吧?我是男人,力量大很多”
仲文歎了口氣,仲文說,“如果你想殺我,我這條命你隨時都能夠取,方纔我在門外籌辦送解酒湯藥,我看到你俯□去吻了駙馬,要殺要剮隨你便,不過現在請讓我先幫你包紮傷口”
“不管,我是誰?”幕青衣緩緩的說著,眼睛裡紅紅的,閃著珍珠般的光芒。
“當然,我甚麼時候騙過你?”沈淩菲說完,膝蓋跪到幕青衣的床上,雙手端住他的臉龐,自上而下的俯視著他,然後突如其然的吻了下去。
窗外的風吹得呼呼作響,樹上落下來的葉子一片片的飄在了窗台上,偶爾一片雷鳴聲響起,天涯就劃出了一道閃亮的白光,看模樣是要下雨了。
“我還冇問清楚,我不要歸去!”沈淩菲哭喊著要往回走,仲文緊緊的抱住了她,痛心說道,“沈淩菲,你個大笨伯,還不明白麼?駙馬爺叫的底子就不是你,他抱的不是你,吻的不是你,他的內心就隻能裝得下一個天靈公主,你到現在還不明白麼?”
“來者何人?還不從速攔住她?”侍郎大人從速號召侍衛過來擋在門前,儘是褶子的臉上氣到顫栗,大庭廣眾勇於劫走駙馬,這可了得?
但是他卻勾起了嘴角,仰起臉苦笑般著問她,“是嗎?”
“幕青衣,你到底是在念誰?”沈淩菲有些明白過來,但是內心卻另有一絲但願讓她不甘心,“幕青衣,你看清楚,我是沈淩菲,你看清楚!你看清楚!”
如許想著也就放寬了心態,加快了手中的行動,但是釦子解到半途,她俄然愣住了,第四顆釦子才方纔鬆出釦眼,她就愣住了,她的視野被他的胸部吸引,他的胸部竟然綁了白布,她感覺本身的腦袋“嗡”了一下,一片空缺!
這是一件上繡祥雲的錦袍,布料上乘,做工邃密,她極少數見到幕青衣穿的如此貴氣逼人,凡是他都是一身素白或者裹黑,淺顯簡樸卻顯得氣質卓然,冇曾設想他也能錦袍加身,貴氣俊朗堪比任何一個貴爵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