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表情鎮靜,幕青衣並未再窮究下去,她摸了摸嘴角,傷口已結痂,而餘香猶在,不由自已的又低頭笑了笑,推開門,徑直走出來再將門關好。
“誰?”幕青衣問。
“你該歸去歇息了,今後不要再讓我聽到近似的話”幕青衣再次提示道,聲音還是冷冽。
“你真是鐵石心腸”獨孤煙彎身揉了揉另有些麻痹的腳,勉強能夠站穩。
這時獨孤煙剛將藥草摘好放開,拿出來籌辦曬在太陽下,恰好撞見寧天靈一行人,剛想開口,又想起昨晚幕青衣說的話,便直接走到中間石台上曬藥,嘴裡小聲嘟噥了一句,“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堂堂一個公主,半點矜持都冇有!”
“你才中毒了”寧天靈活力的收迴圈住幕青衣脖子的手,站直身材說道“要不是紫竹和小雲經驗了我一個早晨,說我不該在阿誰時候咬傷你,我纔不來駙馬府找你呢”
“那又如何樣?”獨孤煙看不出有甚麼獨特之處,倒是名字有些別緻,既然叫草,又長得比草高比樹木矮,不倫不類的。
“你如何來了?”幕青衣走到房間,將外套官服脫掉,換了一件紅色的衣服穿上。
她提氣跳上院牆,再輕身落下,院子裡花枝攀差,蛙聲淺叫,聽著非常動聽,她俄然間不解寧國宮中為何要找一些專門驅蟲趕蛙之人。大天然本是一個共存體,人能夠存在,當然也得答應植物和蟲豸儲存,這類無私獨行的設法莫非不是有違天理?
“冇有”幕青衣不想再持續如許的對話,直接說道,“這麼晚了,回房歇息吧,明天我們要趕在早朝之前采完藥”
幕青衣早就看破這統統,簡樸回絕二人的盛情,便徑直出宮回府,本想去公主府看看,現在也變得很為不易。
“你說呢?”聽到幕青衣終究有了一句體貼的話,獨孤煙的表情彷彿也好了一些,橫躺在幕青衣的懷裡並未籌辦下去,隻是抬開端來悄悄的打量著她。
“你那位公主冇有留你過夜麼?”還是是諷刺的語氣。
兩人采完藥下山時,太陽方纔升起至頭頂,獨孤煙順手采下一些青葉想要入茶,回過身時看到幕青衣怔怔望著一處發楞。
“這跟你無關!”幕青衣突然回身,狠狠的抓起獨孤煙的手腕,力度之大,幾近能夠聽到骨頭折裂的聲音,讓獨孤煙不自發的疼出聲來,而同時,幕青衣的眼神也變得極度凶惡和痛苦,“你要明白,你的任務就是救你師父,然後滿身而退,其他的統統都跟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