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過幾日,我便與無憂一同坐在了駛於陌生郊野的馬車上了。車外的四個侍衛都是連城委派的,皆騎著高頭大馬。加上趕車的小廝福順,一共七小我,不算多也不算少,恰好是普通人家出行的範圍。
連城倒是無法點頭,早已見慣我們的行事風格,臉上笑容還是。
連城看著他消逝的方向,苦笑搖了點頭。
“雲崖子與我鬥了大半輩子,現在卻又抬出門徒來,凝丫頭你可不管如何都得為我跑一趟,我的炎辟但是都得靠你了。”
我嘴角有些抽搐。
我嗬嗬笑著擋過他探我額頭的手,“早就冇事了,一點風寒罷了,我的醫術你另有何不放心?偏是大哥你倒好,花露百草丸也叫你送來了,如果叫老爺子曉得你用那治我一小感冒,他還不背過氣去啊。”
因而,那一天,我彈了十支曲子,卻曲曲都非分袂,因為,我覺得我返來的時候,統統都不會竄改。
被稱紅姑的女人未多理睬,衝我走近兩步,揚唇一笑,“小公子麵熟,但是第一次來我們鸞鳳樓?咱樓中女人但是個個貌美如花呢。”
我微微一笑,推推身邊正看得發了呆的無憂,這丫頭才半紅著臉倉促道了個福,退了下去。
“莫不是第一次來這裡?讓姐姐好好疼疼…”
一起上車行很慢,有好的景色便下來賞玩個夠,既然出了門,我天然是不能虐待自個兒的,再說了,涼州現在局勢不穩,我何必現下眼巴巴的去?緩緩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