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遊移著問："您剛纔去了坤寧宮？"

"你不信賴我？"他雙眼一眯，暴露傷害的神采。

"阿誰女人是你放出去的。"他必定地說，"秦全冇阿誰膽量。你又在搞甚麼花腔？"他閉著眼，靠在椅背上，舒暢地享用著我的辦事。

"貴妃娘娘請走好。"小宮女的聲音充滿了驚駭，我不解地轉頭，她神采慘白，正害怕地看著我。奇特了，我又不是鬼，她至於這麼怕嗎？

悄悄尾跟著劉謙柔入到屋內，尋了個背光的好位置。胤禛正聚精會神地批閱奏章。

他像是冇聞聲，扯著我站起家就往外走。

劉謙柔冇推測秦全如此的食古不化，難堪地縮回擊，"我隻是出來一會，很快就出來，請公公通融一下。"

"大膽！"胤禛低喝，"出去！"

劉謙柔油滑地塞了個小包到秦全手中，"公公服侍皇上辛苦了，這是一點小意義，是誇獎公公的。"

秦全假裝低頭深思的模樣，眼角緩慢地朝躲在一邊的我瞥了眼，我衝他眨眨眼，他才勉為其難地說："劉朱紫請進吧。"

"這是我親手給皇上做的一點點心。"美女加美食，雙管齊下，不錯嘛。看她十指纖纖不沾陽春水，她也會做點心？

"阿誰，你不能偷懶，做事不能半途而廢，不能有始無終，不能……"

"我冇罪，我說的都是真相。"她倔強地挺直了背。

"劉朱紫，今後若無事你就安份地呆在啟祥宮，不準亂走，更不準再口出妄言。明白冇有？"那拉氏可貴地第一次懲罰後宮女人。

真是笨秦全，有好處不拿。

她到底是有恃無恐還是無知？有恃無恐的話也不消顫栗，那就是無知了。她這麼問，不明擺著說我偷聽嗎？呃，固然這是究竟。

"但是，皇上也過分放縱她了，奴婢還傳聞，常常有男人出入錦軒，皇上也不管，這也……"

"十三爺和十六爺自小與皇上親厚，與月貴妃靠近些也屬普通，且我們滿人不像漢人那麼講究男女大防，此等大不敬之言詞，今後不準再說。"那拉氏帶著幾分氣憤斥責劉謙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