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內心想著上帝,上帝就會在你的內心。”
“這……”他語塞。
“是,主子。”
“額娘說叫樂樂進宮。”他說。
“皇奶奶。”樂樂乖乖地坐到她身邊。
“他和你還真的甚麼都說。”九阿哥不樂。
“那我們去他們的國度也要學他們發言嗎?”
“長得很像你。”十阿哥說。
我牽著樂樂走進教堂,內裡是一排排用來禱告的桌椅,十字架、唱詩台、耶穌像,和當代的差未幾,不過,冷冷僻清的。
“好。”樂樂一口應了。
“主子,我們來了。”蘭香提著兩包東西出去。
樂樂看看他又看看我,“額娘,為甚麼?”
“是嗎?”我笑笑,“你們也來找穆神甫,你們和他很熟嗎?”
樂樂想了一會,“我想不到。”
我笑了。
穆景遠難堪,我憋得差點得內傷,樂樂太搞笑了,穆景遠和一個小孩子說甚麼上帝,豈不是對牛操琴?“對不起神甫,小孩子不懂事,你彆見怪。”
“那當然。”我朝他們笑笑,“不遲誤你們了,我們也要走了,再見。”
“好,有誌氣,歸去讓你阿瑪給你也找個教員。”
“蘭香,你們去購置些禮品,我要報答神甫。買好東西就來找我,我在教堂等你們。”
一小我倉促從內裡走出來,“您好,福晉。有甚麼需求幫忙的嗎?”穆景遠操著生硬的漢語問。
和一個本國人說白話文,感受挺怪的。“神甫請說。”
“她就是你的女兒?”十阿哥問,九阿哥隻是冷著臉看了看樂樂。
“四嫂?”有人在身後叫。
我回身一看,“十四阿哥?九阿哥、十阿哥,你們如何也來這裡?”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排排站在跟前。
我悶悶地跟著胤禛回了家,胤禛曉得德妃留下了樂樂倒是很高興。
“額娘讓你帶她去?”
“青錦啊,今兒個就讓樂樂在宮裡住下吧,過些日子再送她回家。”德妃固然是扣問的語氣,但臉上倒是不容辯駁的神情。
“你又跟她說甚麼了?”胤禛問我。
我心中暗笑,他也學會“那裡那裡”了。
“不知福晉是如何曉得金雞納能夠醫治瘧疾的?這類藥我國也是方纔發明,不久前才運到貴國。”
“好。”
他公然體味我的意義,“是。”
“神甫若想要這裡的人接管上帝,不如先讓這裡的人接管你,或許接管了你,他們有能夠會聽你講你的上帝。”
“你就不能教她誠懇呆在家裡嗎?”他頭疼地看著我,“另有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