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病了都強撐著去上朝的他竟然乞假?我*,八阿哥他們會如何想?他們曉得我明天喝醉了。天啊,我冇臉見人了。
不還是小老婆嗎?有甚麼好慶賀的,怕彆人不曉得嗎?福晉還覺得我是謙善,不美意義,我慎重聲明本身不想鼓吹,福晉隻好作罷。
“爺回房洗。”他嗬嗬直笑,然後大踏步走出房。
“你枕著爺的手。”他又笑。他明天的表情很好嗎?如何老是笑?
我纔想起在清朝這玻璃還屬奇怪物,不由得在心中暗自恥笑這些前人,換在當代,這玻璃滿天下都是。
胤禛對我幾近達到了專*的境地,固然不曉得能保持多久,但一個本來冷酷無情的人俄然對我大獻殷勤,庇護倍至,內心還是挺受用的。
“你都忘了?”他身上漸漸披收回肝火。
怕變成廢人,這類小事我都是親力親為,蘭香她們剛來時見了大驚小怪,如何也不肯讓我本身弄,厥後我幫她們洗了幾次腦她們才漸漸風俗。固然事情量不是很大,但弄完下來,還是出了一身的汗,黏乎乎的,手上也沾了泥,乾脆讓蘭香她們籌辦沐浴水,先泡個澡再用飯。
“你看清楚了,我是誰。”一個不悅的男聲響起。
他也折騰了副棋子來,當然冇有九阿哥的珠光寶氣,是玻璃的,跟當代的跳棋子不謀而合,起先我還不感覺有甚麼,厥後見蘭香她們每次收棋子時都謹慎翼翼的,彷彿手中拿的是甚麼希世珍寶。
“喝醉了?”他咬著牙,“那現在復甦了?”
他對勁地抽動起來,我緊緊抓著他的肩,止不住地顫抖,在我感覺將近昏疇昔的時候,他一陣狠惡的衝剌,一股熱源在我體內炸開……
“想起來了?”他扯扯嘴角,似笑非笑。
我差點昏倒:我都在想些甚麼!
我的臉火辣辣的,也不知是因為慚愧還是因為晴欲,“不是……”
“青錦……”
福晉說想請妯娌們熱烈熱烈,慶賀我的高升,我忙回絕了,這算甚麼?
“明天乞假。”
我強忍著體內短促升起的難耐的騷動,緊咬著唇瓣,很想推開他,但殘存的一絲明智卻奉告我,現在的他就如同一個一碰就炸的炸彈,隻要我有略微的順從,他就會把我炸得粉碎。
“酒後亂性?”他重重地吻上我的唇。
他不緊不慢地吻著我的眼,我的臉,我的唇,從脖子綿蜒直下,我一動不敢動,他的行動不帶任何的晴欲,反倒像獎懲般挑逗著我,他的手在我身上遊動,我的呼吸垂垂沉重,他彷彿很清楚我那邊最敏感,不住地挑逗著,悄悄地咬著,像是要在我身上印下他的烙記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