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傳到胤禛的耳裡就費事了,並且,九阿哥還因為我受了傷,我死幾次都賠不了。
我感激地對他笑笑,感激他讓我不消在那麼多人麵前出醜。
想不到他們對樂律這麼敏感,我高興地讓他們跟著我再唱一遍,這一次,他們大抵也跟得上了,一首歌才教幾次他們就會了,真是聰明。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
“冇題目嗎?”我拉著繩索,擔憂地問。
“為甚麼?”他們齊聲問。
忍歎惋更無語血淚滿眶
“九哥,你如何了?”十阿哥奇特地問。
“好啦,都說冇事了。”我轉頭看,八阿哥他們遠遠跟在我們前麵,想到九阿哥手上那片刺目標殷紅,我不由得揪起心。
“是。”那兩個侍從應了,遠遠地退到幾百米後。
“狼烽火起江山北望
“曉得了,九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嚇得齊聲應道。
“青錦,如何樣?好點嗎?”十六阿哥問。
花了不到半個小時,這兩個小孩已經記下了這首歌,可惜他們還是童聲,唱不出那種悲壯豪放的感受,但他們臉上剛毅的神采還是很讓人打動。
“那你讓他們離遠點。”我可不想被他們聽到我們的說話,然後歸去打小陳述。
“感謝。”我看看九阿哥,他還陰著臉,“八阿哥,明天的事能不能不讓彆人曉得?”
“是。青錦曉得。”陪小孩子玩總比陪福晉去見那群女人好。
感受滿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似的,左肩痛得讓我幾近難以呼吸,我掙紮著想撐起家,手一軟,又跌回他身上。
十六阿哥的性子跟十阿哥一樣,說風就是雨。第二天一早剛吃過早餐,他就興沖沖地來到四福晉帳內,身後還跟著一個和他差未幾大的小男孩。
恨欲狂長刀所向
“他已經曉得了?”福晉微愕,“他同意了?”
“青錦,你冇事吧。”十阿哥衝到我們身邊,翻身上馬,半跪著將我從九阿哥身上扶起。
“不消你管。”九阿哥打斷我的話。
再次丟臉地與十六阿哥共騎一馬來到處陰涼僻靜處,十六阿哥邀功似地對十五阿哥說:“十五哥,青錦真的會唱很多好聽的歌,不信你讓她唱給你聽。”
“放心。”八阿哥微微點頭,“十六弟,走吧。”
“還好。”我隨口應道。
我謹慎地拉著繩,馬兒很聽話,漸漸地走著,我逐步放鬆了表情。
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又同時笑了,我瞪了十六阿哥一眼,“拉好了,別隻顧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