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舒澤無聲的緊擁著她,輕吻她額頭:“雲兒,我一向在。”
“好,依你!”鳳舒澤本想說她手臂上傷口未病癒,可她的眼神裡儘是火急,估計她真正想的是去陂西寺埋頭一段時候,讓內心的難受沉澱下去。
鳳舒澤之前在邊關的時候忍了四個多月,這三個月又算得了甚麼。
天空放晴,空中的潮濕也垂垂退去,一大早,洛靈雲便醒來了,實在是她睡不安撫,實在一整夜都冇有睡好,睡睡醒醒的,再次醒來,天已經亮了,她便不籌算睡了。
兩人都坐在床榻上,但誰都冇有躺下睡覺。
昨夜一場大雨,最心神不寧的人,恐怕是洛平地了,洛府裡冇任何女人伴隨,洛平地冷榻獨臥,一早晨都睡不著。
“嗯。”鳳舒澤拂袖熄了燭光,擁她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