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條蛇的蛇身如何翻滾,薑海晏的腳卻始終緊緊地踩在它的腦門上,讓它的頭底子轉動不得。
“傳音符拿好,”瀋河清摸了摸薑海晏的臉,當真地說,“我會儘量待在離你不太遠的處所,如果出了事,必然要記得叫我。”指導人固然賣力考場內巡查安保的事情,但明顯他們不能和考生一向待在一起,畢竟那有幫考生作弊的懷疑,以是聯盟有相乾規定,指導人必須離考生必然間隔以上,如果劈麵碰到了考生則要自行遁藏。
瀋河清寵溺地笑了笑:“好。”
薑海晏一腳踩著巨蟒的腦門,一邊摸著下巴問謝龐和夏景。
那條巨蟒不曉得翻滾了多久,彷彿終究累了,這才停了下來。
“紅燒還是清燉?或者打個火鍋?”
“呀!為甚麼?”夏景睜大了眼睛,獵奇地看著謝龐。
……如果這是戴雄茂的辦公室,那傢夥也太自戀了吧?
當統統人都進入房間以後,鐘平倫便走到了辦公桌前,伸手扭動了辦公桌上的那座雕鏤得非常詳確活矯捷現的熊貓雕塑,本來用憨態可掬的大臉對著統統考生的熊貓雕塑被扭成了用屁股對準那些考生,與此同時,本來貼牆而立的書廚俄然收回了轟轟的響聲,下一刻,阿誰裝滿了熊貓相乾冊本的書廚便移開到了一邊,暴露了前麵一條長長的暗道。
“我倒感覺有能夠是封印了一個大魔頭。”謝龐說。
薑海晏聳了聳肩:“冇笑甚麼……其彆人都已經解纜了,我們還不解纜嗎?”
固然如此,他還是垂下視線,淡淡道:“事無絕對,如果你真的碰到了連你都對於不了的傢夥,起碼我能夠和你一起死。”
“好大的蛇!”夏景瞪大了眼睛,驚奇地叫。
薑海晏摸了摸下巴,冷靜地給那位修真者聯盟的主席貼了個自戀的標簽。
薑海晏一臉淡定地單手扼住了巨蟒的脖頸,一個過肩摔就把那條巨蟒的半截身材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然後一腳踩到了那條巨蟒的頭上。
瀋河平淡淡一笑:“測驗加油,就算過不了也冇乾係,我養你。”
就在眾考生群情紛繁的時候,鐘平倫和其他指導人已經把傳音符發放到了每個考內行裡,在拿到傳音符以後,很多考生已經躍躍欲試地上路了,包含鐘平倫在內的指導人也四散著分開了,指導人的任務不但僅是把考生帶到考場,接下來還要在考場以內巡查,製止考場內有甚麼突髮狀況產生,同時也要隨時重視考生們的求救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