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冇睡醒的薑海晏把臉埋到了枕頭裡,哼哼唧唧地抱怨了起來,在手機鈴聲反幾次複響了好幾遍以後,他那睡得迷含混糊的大腦終究垂垂復甦了過來。
就在此時,燈塔水母也重視到了薑海晏的存在,他呆了一下,好半天賦反應了過來:“……是你?”
之前老是因為找不到朋友而委委曲屈的燈塔水母也終究找到了朋友。
固然黑鱗鮫人生性殘暴,但表麵卻相稱具有引誘力,俊美而妖異,把烤肉店裡的一乾女主顧迷得紛繁偷看,儘是烤肉味的烤肉店裡彷彿都滿盈著粉紅色的小泡泡。
站在鄭佑乾身後的男人,天然就是那條黑鱗鮫人了,比起之前的那幾次見麵,此時的黑鱗鮫人看起來更像是一小我了。
薑海晏笑了笑:“嗯。”
他冷靜地看著小土貓抱著黑鱗鮫人的小腿又撓又咬的模樣,忍不住嘴角一抽:“實在它就是嘴饞了想吃魚吧?”
薑海晏放動手機,轉過身去,卻發明他中間的半張床是空蕩蕩的,那邊甚麼也冇有,既冇有能在一大早用一頓香噴噴的早餐喚醒他的人,也冇有能在手機鬧鐘鈴聲的第一聲響起時便知心腸幫他關掉鬧鐘的人。
這個講解員,恰是曾經和薑海晏有過幾麵之緣的穆水藤,那隻永久不老不死但有點呆呆的燈塔水母。
薑海晏頓了一下,然後聳了聳肩:“他出差去了。”
薑海晏:“……”
冇想到運氣兜兜轉轉,還是讓秦年笑獲得了他該獲得的東西。
薑海晏卻搖了點頭:“不了,我方纔已經吃過了。”
鄭佑乾不由有些無語,本來一頓自助烤肉九塊九就差未幾是白吃一頓了,冇想到這傢夥連九塊九都要省,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笑道:“冇題目,你幫了我那麼多,今後你來我們店裡吃烤肉,都給你打八折。”
“他也是我的朋友,”穆水藤呆呆地笑了起來,“我們一起去吃中午餐吧?”
重視到薑海晏打量的目光,鄭佑乾咳了兩聲,先容道:“他現在叫淩黑,你叫他大黑就行了。”
他家四周的這座陸地博物館實在已經建了好幾年了,平時出來觀光的旅客還很多,但因為他之前對這些東西不太感興趣,畢竟隻無能看不能吃,以是一向冇有踏足過。
當真地喬裝打扮全部武裝後,他便出了門。
隻要他還是一小我。
年青男人頓了一下,隨後笑道:“既然是水藤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了,我剛好也放工了,一起去吧。”
洗菜的男人頓了一下,隨後笑道:“我出去會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