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海晏聳了聳肩:“到時候再說吧,說不定我到時候又有其他事呢。”
兩個大男人躺在沙發上,緊緊地摟在一起,瀋河清的手緊緊地摟在薑海晏的腰間,薑海晏則把臉埋在了瀋河清的胸口,這一刻,彷彿連時候都靜止了。
秦鶴生淡淡笑道:“那我便要突破這循環,哪怕逆天而行。”
他話音剛落,立即便感受口袋裡騷動的倉鼠精俄然安撫下來了,彷彿害臊了。
“……他已經死了。”
薑海晏眨了眨眼睛:“我信賴秦影帝不是那麼小肚雞腸的男人。”
薑海晏這纔想起之前秦年笑和他說過這件事來著,他攤了攤手:“你……真有本性,不過你高興就好。”
秦鶴生頓了頓,才暖和笑道:“……也對,我如何就冇想到這個彆例呢?”
瀋河清頓了頓,隨後淡淡道:“我實在猜不透他。”
瀋河清沉默了半晌,才終究開口,將阿誰鬱積在貳心中好久的猜想說了出來。
“我說你。”薑海晏一本端莊地說。
就連祝瀾禾這個在凡人文娛圈裡混得如魚得水的傢夥,也以“出國學習”的來由在文娛圈裡臨時隱退了,當他在微博上公佈他要臨時隱退的動靜時,全部微博的確一片鬼哭狼嚎,無數少女哭暈在電腦前,第二天便有一大波粉絲跑去祝瀾禾公司麵前討要說法,逼得公司上層親身出麵解釋,再加上祝瀾禾發了長微博解釋,纔算是漸漸停歇了這一場風波。
與此同時,魔修那邊的行動越來越大,不但肆無顧忌地偷襲妖修和修真者,乃至以雷霆之勢滅了好幾其中小門派,一時之間,修真界民氣惶惑,一千年前的大劫彷彿又重演了。
瀋河清挑了挑眉:“你剛纔吃飽了嗎?”
他等了一會兒,都冇比及薑海晏的答案,抬眼一看,卻發明薑海晏竟然保持著剛纔的姿式睡著了,的確就是光速入眠。
秦鶴生垂下視線,歎了一口氣:“你嘴上這麼說,實際上的行動可底子不是如許的。”他的笑容彷彿有幾分落寞。
瀋河清微微皺眉:“那他為甚麼那麼清楚你們之間的事情?”
薑海晏但是傳說中的上古凶獸貪吃,都不曉得活過了多少次人間循環,又如何能夠像他設想中的那麼脆弱呢?必然是他體貼則亂了。
瀋河清垂下視線輕笑:“好吧,下次我會和順點的。”
看到一半,瀋河清清算完碗筷出來了,他就著薑海晏癱倒在沙發上的姿式,壓在了薑海晏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