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河清安然自如地光著身材,壓在薑海晏的身上,他雙手撐在薑海晏的兩肩旁,低頭眸色微深地看著身下的薑海晏。
瀋河平淡淡笑道:“衣服撐大一點也冇甚麼乾係吧,又不是內褲。”
秦年笑:“……那還真是感謝了。”
“對啦!有件事我差點忘了和你說了!”
再下一刻,隻聽咣噹一聲巨響,薑海晏和瀋河清兩小我同時轉過甚去,便看到了臉朝地摔成狗的秦年笑。
瀋河清公然冇有持續下去,他隻是停在離薑海晏的臉另有幾厘米,兩人的鼻尖相抵,彷彿非常密切。
“你家倉鼠跑了!你還不快點去追!這裡但是異國他鄉,萬一走丟了,那可就再也找不到了!”秦年笑嚇了一跳。
薑海晏乾笑了一聲:“這件我之前穿過好多回了。”
……竟然被嫌棄了!
“太費事了,穿你的就好。”
薑海晏揉動手內心的小倉鼠,眨了眨眼睛:“我家那位?”
薑海晏乾笑了兩聲:“那可不好找,你這個目標實在有點高,就不能把目標放低一點嗎?”
瀋河清看著薑海晏侷促不安的神采,淡淡一笑:“那我在內裡等你。”
下一刻,倉鼠精便變回了人形。
但相處久了以後,瀋河清便垂垂髮明阿誰傳說中的上古凶獸,不過是個懶洋洋的毫無威脅性的吃貨罷了。
“當然不是,”薑海晏下認識今後退了一步,但他的背脊已經完整貼到了背後微涼的石壁上,麵對瀋河清的步步逼近,他不得不轉過臉去,語氣彆扭地說,“……隻是體型上有點題目,本相相差太遠了,並且尺寸也是個題目。”
“真的好敬愛啊!讓我摸一摸吧!”秦年笑伸出了雙手,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
彷彿身材最深處的本能一樣。
薑海晏翻了個白眼:“我還嫌棄你給我撐大了呢!”
固然薑海晏是瀋河清名義上的仆人,但瀋河清感覺他纔是阿誰投喂薑海晏的人。
薑海晏悶悶地哦了一聲,他攏了攏身上的浴衣,然後昂首看瀋河清……如何還不穿衣服?如何還不走!
瀋河清正斜靠在牆壁上低頭玩動手機,他眉頭微皺,見薑海晏出來了,才放下了手機。
“……不起來。”
瀋河清一邊在薑海晏的耳邊低聲說,一邊挺了挺腰,當場比劃了一下兩人的尺寸大小。
薑海晏:“……”
瀋河清麵不改色地說:“一次比一次都雅。”
“你開打趣吧?”秦年笑目瞪口呆,“你家倉鼠竟然這麼聰明,竟然還會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