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神采垂垂變紅,眼裡儘是啞忍和巴望,顏辭壞心眼地往下沉了沉身子,她胸口的柔嫩快意猜中地壓在了他硬邦邦的胸膛上。
真想把這些礙事的衣服都撕了,那樣他便能夠毫無停滯地和她肌膚相親了。說不定運氣好,她還會讓本身摸一摸那兩隻大寶貝。
他賴皮的模樣讓顏辭心變得更軟,她摩挲著他脖子上細碎的頭髮,冇有再出聲催他。
再想想之前事情職員強力保舉的“空中逗留”項目,氛圍裡含混的味道彷彿更重了些。
白子森滿身像是有電暢通過,繃得更緊了。他聞聲她含著笑意的聲音在說:“親一下是嘉獎,這個是你半天不動的獎懲噢。”
緊接著屋子裡響起了清脆的機器女聲:“尊敬的客人,五虞第一峰到了。請您重視腳下,感激乘坐五虞山纜車一號線,祝您旅途鎮靜。”
“叮~”的一聲讓正籌辦反守為攻的他愣了一下,誒,甚麼時候他腦補的聲音也實體化了?
他冇讓她有機遇鬆開手,略微調劑了法度和她十指相扣。兩人長大以後已經好久冇有如此密切地牽動手了,他臉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他覺得她要吻他,乃至籌辦閉上眼睛,不想她在離他的臉另有兩公分的處所停下了。一時之間,兩人的氣味緊緊糾/纏在一起。他的心跳和呼吸早就亂得一塌胡塗,可她的彷彿還很安穩。
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他的眼神和順得能滴出水來,透著無儘的纏綿和愛意。顏辭被他看得心跳亂了節拍,模糊冒出了想要把他推倒的打動。
顏辭本來隻籌算啄一下表示對他識貨的嘉獎,但對方生硬的身材和通紅的耳垂勾起了她的惡興趣。因而輕吻過後,她又張嘴用牙咬了一下。
她緩緩向前探過身去,白子森紋絲不動,冇有一絲閃躲的意義。不管他的反應是一時僵住冇行動還是心照不宣地默許她的行動,她都撲定他了。
顏辭輕聲笑了,胸腔微微的震驚傳到他身上,令他不由收緊了手臂。時候還不到五分鐘,他卻已經開端沉淪她的味道了。
白子森隻感覺有團火從繃緊的下腹燒起來,然後聽到腦中某根名為明智的弦完整斷掉的聲音。
“還是說,你喜好再近一點的?”顏辭越玩越上癮,腦中主動代入各種霸道總裁的邪魅狂狷。她幾近是貼著他的嘴唇一字一頓地說:“如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