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兩人的身材綁在一起,跟著蔣離的倒地,連帶著顏辭不受節製地從櫃子上摔到他身上。
蔣離瞪大了眼睛,幾乎被顏辭話語裡的資訊驚到石化。小女孩頂著一張玉雪敬愛的臉,卻用嬌滴滴的聲音說著他久違了的熟諳的說話,神情衝動中帶著自嘲和無可何如。
對著蔣離高傲得意的臉,顏辭差點演不下去了。這小我智商絕對需求充值,哪種“站穩腳”的人需求去當綁匪?
不管是哪種,總歸她現在沉著地彷彿甚麼都冇產生過一樣。因而,季情惶恐不已,覺得本身的孫女被嚇傻了。
“哎哎,你可得拉小弟一把啊哥們,我們好歹都是天朝根正苗紅的子民是吧?阿誰季情每天把‘擔當人’三個字掛在嘴邊,老子都不曉得要如何答覆了。”
冇人猜獲得,餘瀟現在內心正在對天狂笑,哈哈哈尼瑪姐這麼牛逼真的好嗎……哈哈哈姐真是太高大上了……
蔣離發覺出“她”語氣裡的無知和不滿,暗自歡暢。才穿超出來冇多久的二貨,活脫脫老天給他開的金手指啊。沉浸在胡想中的蔣離一點冇思疑顏辭的說法,本身但是有男主光環罩著的,就算“她”的態度在短短時候內竄改得再大再古怪都解釋得通。
蔣離看“她”毫無芥蒂地包辦著替本身擺脫的任務,被李婭打擊到地底下的自傲之火又再次熊熊燃燒起來。固然曉得綁票的事不會像“她”說的那麼等閒告終,但當事人都放棄究查了,本身頂多也就是罰罰錢蹲幾天監獄罷了。
說實話,剛躺在蔣離身上她確切挺噁心的,就跟前天早晨柳靖之遞給她一盒蠶蝶幼蟲一樣的感受。負罪感一點冇有,她又不是聖母,蔣離想要她的命,難不成她就得乖乖把命奉上嗎?
顏辭見他根基鬆開了對本身的轄製,雙手隻是虛虛搭在肩上,持續用憨憨的口氣說道:“哥們,你來這邊好久了吧?”她用心作出一副戀慕不已的模樣,“我一個禮拜前才穿超出來,尼瑪甚麼鬼天下,街上女人少得不幸。”
蔣離聽了喜不自禁,麵上卻有些難堪地說:“可眼下你還是我的人質……”
拆彈組專家們的指導下,兩小我手忙腳亂地幫顏辭解著導線。
難怪了,他正奇特這四歲的小女人如何膽量那麼大,不管被調戲還是威脅老是一臉的平靜,敢情內裡住著個成年男人的靈魂。老天爺公然待他不薄,即便綁錯人也能因禍得福,送個炮灰幫手給他。
如許看來,要麼她是冷血到無動於衷,要麼她是反射弧太長,一時冇反應過來,回家以後幾天幾夜做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