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說了你就會讓我用麼?”顧及到顏辭的表情,柳翌之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儘量小聲地辯駁道。
笑意垂垂爬上了柳翌之的眼角眉梢,忍不住心神泛動地抱住她,收緊手臂,在她耳邊柔聲傾訴道:“我曉得是我不好,冇有事前和你籌議就用了七哥留下的藥。但是顏顏,你能瞭解我的表情嗎?那天早晨,我底子冇有掌控你會接管我,即便你同意了,也很有能夠是獨一的一次。對我來講,一夜纏/綿固然充足回味平生,但我更但願能留下些許屬於你我的共同回想。隻要如許,當我在冗長光陰裡回想起我們在一起的阿誰早晨,纔不會感覺那隻是一個我編織出來的幻景。我這麼說,你懂嗎?”
“孩子如何了?莫非你不想要他?”柳翌之慌亂地轉過甚,緊緊地盯著她。
“我去和爸媽談,你彆擔憂。”柳翌之想也冇想,直接說道。
“傻顏顏,這有甚麼好哭的?今後凡事有我,你隻要賣力高興幸運就行。”柳翌之一邊撫摩她的臉一邊承諾道,臉上滿滿儘是膩死人的和順。
顏辭公然被噎住了,但她很快反應過來,“這不首要,首要的是我們的乾係能承擔得起這份任務嗎?你本身還是個孩子,現在……”
既然他們決定留下這個孩子,那麼將來的路天然要一同走下去。
“你瘋了嗎?如何反麵我說一聲就自作主張用了那種藥?你明曉得會形成甚麼不成挽回的結果!”顏辭的口氣前所未有的峻厲,自柳翌之出世到現在,她還從冇和他發過這麼大的火。
“我……”顏辭動了動嘴唇,在他熾熱的諦視下冇能說出第二個字。
“誰說我還是個孩子?”柳翌之猛地打斷了顏辭的話,霸道地把她拉到一邊坐下,“你莫非忘了,我是如何讓你有身的?”
她說不清本身此時氣憤和無措哪種情感更占上風,雖說兩輩子加起來她早到了能夠要孩子的年紀,可肚子裡的這個不測並非簡樸的未婚先孕,他或她的存在在很大程度上不會被世人采取和祝賀。
莫名地,他的嚴峻反而讓顏辭放鬆了表情,發笑道:“你想到那裡去了?我是說你不怕這個孩子有題目?畢竟我們的血緣這麼近,我的藥也冇在真人身上實驗過……”
顏辭脖子上模糊能感遭到他溫熱的呼吸,她很想駁斥他小小年紀就等閒說一輩子過分荒唐,但話到了嘴邊畢竟冇能說出口。
一旦某個總統的婚姻觀代價觀會遭到大多數人的大力攻訐,那麼她離捲鋪蓋下台也不遠了,不然當初李婭也不會主動反擊,用辭職堵住了悠悠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