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要歸去,留下來陪我好不好?”白子森細細舔/弄著她敏感的耳垂,一隻手也垂垂從山嶽向溪穀進步。
“不說話我當你默許了。”他翻身壓住她,不給她任何逃開的能夠。
話說返來,在追她的男人當中,大抵唯有顧生一的身份最難堪了。
顏辭頓時潰不成軍,攀在他背上的雙手無認識地抓緊,小麥色的肌膚上立即留下了道道令人浮想連翩的紅痕。
白子森對她的話置若罔聞,手指如操琴般工緻地撥/弄著,持續引誘她道:“小辭,我的戎服不止一套,海陸空,正式休閒的都有。”
“噓,彆說話,我明白的。”白子森悄悄啄了啄她略顯紅腫的雙唇,部下一個用力讓她再次顫抖緊/縮起來。
顏辭還想說點甚麼,卻在他一記比一記更重更深的抽/c下完整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