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基因實驗人的大腦重新翻開,將屬於季嫣本體的腦構造移除,送到冰庫裡物歸原主。
生不能共衾,但求死能夠同穴。
“當然能夠,簡樸地說,這個賬戶的戶主在開戶時做了時候設定,必須比及三十五年後才氣開放檢察停業,在此期間,隻能存不能取。”
顧生一幫她清算好儀器和嘗試室,本想再多待一會兒和她談談某個近在天涯的大題目,可見顏辭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樣,估計也冇甚麼表情和他會商彆的事,乾脆主動告彆,讓她偶然候去思慮帝國銀行的謎團。
顏辭歎了口氣,拉著他到客堂裡坐下,“本來是想晚餐時大師都到齊了再宣佈的,現在既然碰上了,先聽聽你的定見也不錯。”
顧生一沉吟了幾秒,說道:“或者是你七孃舅存的東西,方纔我們不是都聞聲他的名字了嗎?”
她三下五除二把基因實驗人的嘗試成果描述了一遍,省略了本身那些無關緊急的“心得體味”。
顧生一分開後,顏辭又回到嘗試室呆坐了半天,內心纔好受了幾分。
“冇有題目,兩位請隨我來。”
顏辭想了想,附和地點點頭,“你說的也有事理,我一會兒去問問家裡,看看我媽媽和七孃舅他們在帝國第一銀行有冇有賬戶。”
“是的,我聽到的也是他的名字。”顧生一一臉柔情地諦視著她,如果說之前他對季嫣和柳靖之的乾係隻是有個恍惚猜想的話,那麼現在顏辭的反應無疑說瞭然統統。
顏辭刹時來了精力,顧不得那些後代情長的傷豪情懷,迫不及待地問道:“真的嗎?你肯定?”
柳翌之走過來,擔憂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我看你在吃東西不想打攪你,身材是不是不舒暢,神采這麼丟臉?”
顏辭拿起電子筆,寫下了“柳靖之”三個字。
顏辭謹慎地將其取下來,細心幾次翻看了一番,終究在鑰匙頂端的凹槽處摸到了近似商標的凸起。
“顏顏,我記得我和你說過七哥給我留了點東西……內裡彷彿就有一把近似銀行保險櫃的鑰匙。”
信封是完整無缺的,能夠鑒定柳靖之先前那幾年確切冇有翻開過保險箱,更冇有看過這封信。
未幾會兒螢幕便完整黑了下來,儀器運作的聲音也逐步弱了下去直到再不成聞。整間嘗試室溫馨得可駭,彷彿隻剩下她和顧生一的呼吸聲。
顏辭一進大廳,便細細地打量著四周的裝修安插。季嫣的那段影象不曉得是甚麼時候的,這些年帝國銀行也創新過很多,所幸根基的根柢還在,不至於讓人冇法鑒定和照片上的是否是同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