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辭疇昔一看,本來是放學回家的柳翌之。
顏辭的頭髮還是濕的,柳翌之及其天然地拿起她放在桌子上的毛巾答道:“你說你的,我來幫你擦頭髮?”
她有刹時的躊躇,但隨即點點頭,順服地跟著柳翌之來到小沙發前的地毯上坐下。他雙腿打直,在膝蓋往上的位置放了個柔嫩的墊子,表示她躺下來靠著。
對於他的誇耀,顏辭相稱共同,“放心,有需求我絕對第一個找你,必須抱緊你這個土豪的大腿啊!”
固然沐浴神器配有主動烘風機,但顏辭總感覺那種烘乾體例對髮質不好,一向對峙用布擦乾或者天然風乾。
想到對方這段時候也在家裡,顏辭俄然有種無地自容的感受,彷彿她混亂不堪的情/事十足擺到了他麵前一樣。
這算是比較標準的幫人擦發姿式,顏辭的頭髮被舉高隔開,便於柳翌之的行動。獨一的題目在於,有些太密切了。
“實話和你說吧,我也不太清楚。我跟阿遇的豪情你曉得的,一起走過來必定比彆人都深。阿森……他好歹也是我的初戀。如果當初冇有那些不測,現在能夠也就冇有阿遇甚麼事了。七孃舅分開以後,我俄然認識到活在當下纔是最首要的。他們當中誰能讓我高興,我就跟誰見見麵,吃用飯,並冇有甚麼特彆的含義。至於將來,我還真冇想那麼遠,人的豪情畢竟是有限的……”
誠懇說,她本身也怪彆扭的。柳翌之已經好久冇有和她談起有關感情上的題目了,上一次還是白子森不謹慎弄出照片風波時的事。
柳翌之笑了笑,“說的也是,人的豪情有限,不成能每個都是最愛。不過,顏顏你說錯了,我纔是熟諳你最久的人,你和彆人的豪情不會超越和我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