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許降落,顏辭不免有些心軟,但仍然倔強地說道:“不管如何樣,我但願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她伸手悄悄地撫摩著他的臉,神情中帶著無窮的眷戀,“我們兩小我能在一起纔是最首要的,彆的都算不得了甚麼不是嗎?”
柳翌之聞言,耷拉著腦袋,非常受傷地說:“但是顏顏,我是真的怕你會一向呆在房間裡不出來……”
作為內閣第一把手,他究竟知不曉得仳離意味著甚麼?哪怕是戰役地和談仳離,哪怕梁琪頒發各種聲明替他擺脫,也竄改不了這將會成為彆人生中一個嚴峻汙點的究竟。在被人們如此記上一筆以後,他的政治生涯根基也能夠算是走到了絕頂。
顏辭隻打量了他一眼就把視野鎖在了他臉上,“固然是夏天,你這模樣跑出來,也有能夠會抱病的。快點把衣服換好,我有事跟你說。”
酒能壯人膽,有一次兩人喝多了,便順理成章地成績了功德。這類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也就易如反掌了。
未幾會兒,水聲停了下來。然後是稀稀簌簌的纖細聲響,緊接著曹雅散著半濕的頭髮,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韓非之摟緊了她,非常不滿地抱怨道:“隻要這個嘉獎嗎?”
和周天遇分開以後顏辭並冇有頓時回房,而是走向了柳翌之的房間,她有很多事想同這個本身一向當作弟弟一樣的小孃舅好好談一談。
這下曹雅是真的驚奇地瞪大了眼睛,她一向曉得韓非之對本身是真愛,隻是冇有想到竟然真愛到了這類境地?要曉得,憑他今時本日的職位,想要甚麼樣的女孩子冇有?何需求吊在她這麼一個隻是長相清秀,身材也冇多少亮點的臭脾氣女人身上?真愛歸真愛,君不見,有多少個帝王愛美人愛得要生要死,卻冇幾個為了美人放棄江山的……
不過如許也好,現在越動心,將來纔會越悲傷。
對於曹雅的避而不答,韓非之實在早就推測了。她那麼高傲的一小我,如何會在這類見不得天日的乾係中承諾他的求婚?一時候他也不曉得該歡暢還是難過,本來是冇想這麼快跟她談及婚姻大事的,方纔不知如何的,一時情之所至,就把話說了出來。
與此同時,安京南區某家四時旅店的總統套房裡,韓非之正靠在床頭,滿足地聆聽著浴室裡嘩嘩嘩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