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像周天遇,眼睛像白子森,嘴巴像楚湘,聲音像韓雙程……
“小翌,我想你是對的,‘圓夢’的結果永比我設想中的更強大。”
柳翌之一臉哀傷地看著她,遲緩地搖了點頭。
他看起來和周天遇一樣蕉萃,乃至能夠說是更糟糕。本來還帶著幾分孩子氣的臉變得剛毅非常,神情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無憂無慮。
“他現在……應當在冰庫裡吧?”她哽咽地問道。
“除了聞令望,其彆人都已經就逮了。”
比如殛斃柳靖之凶手的結局,比如後者保險櫃裡的遺書。
她搖點頭道:“算了吧,我更偏向於早點出院。大夫如何說,我現在能夠回家嗎?”
因為“圓夢”製造的是幻景,和人們普通的夢境分歧,在幻景中呈現的統統不存在於實際餬口中的人或物都是冇法被影象儲存的。
……
另有餬口中的小細節,彷彿每一點每一滴都能在她周邊的人身上找到影子。就連周天遇喜好削蘋果給她吃這類小事,她也依葫蘆畫瓢搬到了阿祖身上。
固然,如許的觀點有些太把本身當回事了,但人在哀思中會胡思亂想也是能夠瞭解的。萬幸的是,顏辭不是一個喜好自怨自艾的人。在她看來,與其痛哭流涕悔怨本身當初為甚麼未幾長一個心眼,倒不如把精力放在更成心義的事情上――
柳翌之如有所思地看著她,躊躇了半晌開口道:“顏顏,那天親衛隊趕到粵州燒燬工廠時你已經被聞令望帶走了。厥後……我們收到線報,在離粵州第一病院不遠的一間公寓裡找到了你。至於聞令望,按照現場的環境來看十有八/九是出去買東西了。隻是他太奸刁,親衛隊守了一個禮拜也冇比及他返來……”
如果她當時未曾輕信聞令望,對方在隻要柳靖之一小我質的環境下,是不是就不會對他下那麼重的手了?
顏辭非常附和地“嗯”了一聲,完整忽視了原主爸爸顏愈纔是正牌丈夫的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