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東西要這般急不成耐地送來……
“妻主……?”祈晏有些謹慎翼翼地摸索著低喚了一聲。
“妻主……”那雙黑黝眸子竟是生生透出了幾分告饒的意味,便連這一喚聲也是如此。到這地步,祈晏也早已把要論說的事情拋之腦後。
把端首執於手上,末端便天然地垂落下來,這一展開……倒是一名年青男人的畫像,右下角另有講明京府尹之子,年十九等。
因而下一刻她便見著自家夫郎略顯慘白的肌膚都暈上的淡淡緋色,微抿著唇稍稍垂落了眼眸。
總歸是既定的究竟,她這麼喚一聲又如何。
未傳侍子,微生瀾親身幫著床榻上的人洗漱換衣。透著幾分慘白脆弱之感的肌膚不管是略顯薄弱的胸膛或是線條美好的背部,又或是其他更加隱蔽的處所……儘處皆烙印著被心疼過的豔色陳跡。
“選秀一事我是未曾同意過。”微生瀾回握住輪椅上那人的手,十指相扣著將之拉過,在對方微涼的指尖上落了幾個細碎輕吻。
……
早朝……
微生瀾在懷中人染了標緻緋色的耳垂上的輕咬了一下,繼而又於其上施了一番親吻安撫,淺笑著腔調輕緩地說道:“不及晏兒。”
床榻上那人的在反應過來以後,身材未被衣物遮住的處所無一倖免全染上都雅的淡粉色,特彆那本是潔白瑩潤的耳垂,現已是紅了個通透。
待祈晏推著輪椅到了旁側,微生瀾拉著他的手向上一翻,隨即把一個玉製的物件放到他攤開的手心處。
祈晏卻慢吞吞地把上身貼靠於微生瀾懷中而視野移至畫卷之上,語速輕緩道:“既是最後一卷,妻主何妨看完。”
“此言倒也有理。”話音落下,她便輕巧地把輪椅上的人撈入懷中。
【雙更】
一碰就灑。
莫非是真感覺她會愛屋及烏不成。
“撕了也好。”雖曉得自家夫郎隻是情急之下的手誤,微生瀾輕咳一聲便籌辦順水推舟。她要再多看一眼,還指不定懷裡抱著的醋罈子會傾灑成甚麼樣。
低笑出聲後她便不再逗弄於床榻上那人,開端正兒八經地為之著上衣物。
“我連他的名姓都記不大得,長相也隻對肖似晏兒的幾處留有印象,這如何能算是愛屋及烏。”扣在懷中人薄弱腰身的手轉移至背脊處有一下冇一下地輕和婉撫著,微生瀾在那離本身極近的唇瓣上又輕咬吮吻了一番,乃至於懷中美人本就被殘虐得嫣紅微腫的唇瓣愈顯得鮮豔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