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傳侍子,微生瀾親身幫著床榻上的人洗漱換衣。透著幾分慘白脆弱之感的肌膚不管是略顯薄弱的胸膛或是線條美好的背部,又或是其他更加隱蔽的處所……儘處皆烙印著被心疼過的豔色陳跡。
“確是清雅如蓮……”微生瀾回以必定,隻不過馬上就又接了一句:“但還是不及晏兒。”
微生瀾把指尖輕抵於其柔韌腰間的一處陳跡上輕觸摩挲了會,當即便感遭到被她觸碰到的人全部身材都纖細顫抖了一下。
愛屋及烏?
“此言倒也有理。”話音落下,她便輕巧地把輪椅上的人撈入懷中。
“過來。”連綺樓的摺子她都能交給此人代為措置,此人還感覺她會不肯讓他看這奏摺?
祈晏緊咬著下唇還想要持續,但下一刻他的雙腿便不再打仗於空中。
煩複的深吻,祈晏清潤的眼眸中水光又重了幾分,但卻未有珍惜這好不輕易得來的喘氣之機:“妻主倒是還記得他叫祈禦。”
祈晏仰了抬頭,頓時深墮入至一雙微泛著柔色的湖墨色眼眸中。
這時微生瀾明顯是挑選性忘記了祈晏對待旁人時能做到的狠戾,想想秋獵之時阿誰被挑斷了四肢筋脈的人,明顯對之旁人祈晏是與方纔的那八字描述沾不上涓滴乾係。
但他見著微生瀾彎下眉眼,淺笑著應了他一聲,實際於行動上卻並不為所動。
看著懷中人在她這一句話後較著稍稍柔下眉眼,微生瀾唇角處的弧度就悄悄上升了幾分,隻是下一刻又兀自壓平了去。
她輕咳一聲籌辦將畫卷闔上,企圖揭示的刹時,手背上倒是覆上了溫涼柔嫩的觸感。
一碰就灑。
微生瀾早也認出了畫像上的男人是誰,不覺心生多少古怪意味。她俄然想曉得左相到底是如何想的,往她身邊安人的目標顯而易見,選以支屬也能夠瞭解。但這偏要選與她家夫郎的麵龐有幾分類似的,且還是她家夫郎的兄長……
或許是麵前女子終究領遭到了他所傳達的眼神訊息,祈晏在經曆了一段自發冗長的忍耐後,發明對方的行動驀地一下停了下來。
“嗯……”祈晏幾不成聞地流逸出一聲纖細低吟,但啟事不是因為腰身上所受的撫觸。
“主子,方纔說是禮部的人送來了一卷東西。”能還用‘主子’這稱呼來喚微生瀾的也隻要雲笙了,當然這是微生瀾讓他不必改口的。
祈晏卻慢吞吞地把上身貼靠於微生瀾懷中而視野移至畫卷之上,語速輕緩道:“既是最後一卷,妻主何妨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