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怕。”微生瀾放柔了聲線,說是溫聲細語也不為過。
微生瀾實在並不思疑祈晏那句話的可托度,自家夫郎有多正視於她……相處以來,天然是早已一一感受過。
“可。”微生瀾倒是連眉也無蹙一下,等閒便應允了去。伽羅舍利是已被呈在祭奠所用的殿上,被視為國之重寶。但既然東西在她所知的處所,總歸是能有體例的。
喬衡倒是極輕地笑了一聲,目光自輪椅上那人的腿上劃過:“昭王不必如此激喬某,喬某既敢在連人都冇見著的環境下就一口應說‘能治’,天然是有相稱的掌控”
驀地一下,微生瀾發明輪椅上那人回握她的手時用的力道減輕了很多,本來安穩的氣味也呈現了頃刻混亂。
“妻主……”下認識地不去窮究這番語句,輪椅上的人輕扯了扯旁側女子垂落的衣袖,微仰開端,墨玉般黑黝的眸子湛暴露幾分利誘神采。
這也是喬衡的目標地點。
冇有理睬劈麵兩人是何種表情竄改,喬衡在一旁不鹹不淡地陳述道:“昭王知喬某醫人一貫是有端方,疫災此次是喬某誌願……”
喬衡倒是冇想到對方能發覺,且還與她這般攤開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