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時聽父後喚一個陌生男人‘師尊’,便有樣學樣跟著亂喊……不想這稱呼倒是儲存到現在了。”微生瀾說著就彎下眉眼,她想起了當年的初識之景。
“嗯……”過於直白激烈的歡愉幾要將祈晏的認識擊潰,那裡還顧得著抬高聲音。
尚居於左相府的虞期如果曉得虞家權印對祈晏而言是可等閒罷休給彆人的東西,不知是得做何感觸……固然這個‘彆人’是他這兒子的妻主。
‘傷痕’當然隻是強加上詞,以祈晏所用那點的微薄力道,僅留下的淺印未逾幾時便已減退無蹤。
“主子?”虞書言有些擔憂地望著輪椅上的人,進屋前還好好的,如何出來這麵色就不對勁了……
座上之人言語上不迴應他,便連在這行動上也不迴應他……第一次冇有回吻打劫,隻任他親吻而無所作為,且牙關還闔著不讓他探入。
如果平時聽聞此類話語,祈晏定是當即就乖順地任心悅之人予取予求,但現乾係到領地將被彆人侵犯的題目……他決計是不能讓步。
想著起碼也得對峙好半晌,但出乎微生瀾的預感,懷中人竟是當即就乖順至極地依言行事。
貓兒自主地翻身向暴露柔嫩的肚皮,其仆人卻不為所動地並未伸手去撫摩揉弄。
而後微生瀾拾起落在地上已久的束帶,正要為之重新繫上時,對上了輪椅上的人直勾勾的視野。
微生瀾心下無有半分欺負了自家夫郎的心虛感,隻神采自如地淺笑著與其對視。
座上之人這般語氣和順地說著,手上褻弄的行動卻清楚是變本加厲。
“說話。”微生瀾交叉在祈晏發間的手向下順撫時,指尖總成心偶然地觸劃過後頸處的細緻肌膚。
“兩人是何乾係……?”心悅之人父親的名字祈晏當然不會不曉得,但他從未由此遐想過甚麼。現被特地提點,不異的姓氏頓時讓他如驚醒般的恍然。
這一句頓時話就逼得祈晏進退不得,從脖頸至麵龐,白淨如玉的肌膚皆染上了都雅的淡粉色。
懷中美人這雙甚為都雅的眸子如蒙上一層薄霧,尤泛著瀲瀲水光,再無冰冷迫人的氣勢可言。
懷中這隻貓兒即便伸出藏納多時的利爪,微生瀾將其攬抱著時也還是感覺柔嫩可欺。最多是輕撓幾下引發她的重視以表達順從不滿,但又並不捨得真正抓傷她。
祈晏確切是怔住了,那因猜疑和難以置信而有些呆愣愣的模樣讓微生瀾幾近忍不住要哼笑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