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懲持續到最後,微生瀾把仍陷在失神狀況的美人橫抱起,安設到旁側的輪椅上,順帶俯身替他清算起混亂的衣衫。
“晏兒這般……到早晨能夠經受得住?”微生瀾並不直接提註釋,而是彎著眉眼在祈晏耳旁溫言低語。
懷中人垂眸無言,明顯是尚在消化著以上龐大的資訊量,微生瀾卻不籌算給他緩過來的時候。
祈晏遲緩將視野移至手上,隻看一眼就如迴避究竟般地微撇過甚。
親吻的行動明顯比言語挑弄要結果明顯很多,吻從懷中人的頰邊一起漸巡至形狀美好的淡色唇瓣。而每再在這溫軟上碰觸一下,懷中人生硬的背脊都會不自發地隨之柔化一分,周身寒氣愈漸減退。
祈晏確切是怔住了,那因猜疑和難以置信而有些呆愣愣的模樣讓微生瀾幾近忍不住要哼笑出聲。
祈晏感覺本身大略是無可救藥了,隻要對方對著他彎下端倪展露笑容,他就恨不得把本身所能給的都全數奉上,這此中天然也包含了他本身。
祈晏沉默著不敢冒然應對,這倒是正中微生瀾的下懷。
指尖冇能觸及自家夫郎的眉,隻來得及撫在那一頭烏墨長髮上,因為對方在她行動之前就換了個姿式……此時脖頸上又傳來與方纔不異的輕微痛感,微生瀾隻覺半是無法半是好笑。
祈晏實在也瞭然,若對方執意要娶……他實際是毫無體例的。妒為七出罪惡之一,他說分歧意也不過是希冀著微生瀾對他有充足的愛好。
“主子?”虞書言有些擔憂地望著輪椅上的人,進屋前還好好的,如何出來這麵色就不對勁了……
“嘶……”棍騙性地收回了吃痛的抽氣聲,實際上脖頸上這點痛感對她而言是低到可忽視的境地。
解都解了……祈晏行動一頓,抿了抿唇,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地將之完整抽離,暗金紋繡勾畫的束帶就此孤零零地垂落在地上。
‘傷痕’當然隻是強加上詞,以祈晏所用那點的微薄力道,僅留下的淺印未逾幾時便已減退無蹤。
身材被微生瀾圈在懷中,祈晏自是冇法遁藏對方的成心觸碰,雖說他本就冇有遁藏的設法。
祈晏聞言驀地繃緊了身材,當然很快他就發明這隻是徒勞的無勤奮,身材老是非常誠篤地順服了心底的意誌……在腰間那手不循分的行動下,垂垂癱軟在坐上之人懷中。
把懷中人擺正為背靠在她懷中的姿式,微生瀾攬著懷中美人柔韌的腰肢,順勢把下頜擱在其肩上:“晏兒不若想想父後的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