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被折騰狠了,祈晏明天醒來的時候較以往晚了很多。
這般密切疼寵的場景不知得羨煞多少男人的眼……便是雲笙這貼身侍子看了都覺灼目。
他從未聽過他家公子那樣的聲音,似是歡愉卻又近乎低泣的破裂腔調……光是聽著就讓他麵紅耳赤。
匕刃鋒銳,隻輕在指腹上一劃,血珠便搶先恐後地從劃開的傷口中沁出。待鮮血在白布上滴落了陳跡,微生瀾才順手把匕首扔回。
“妻主定會照顧好我的。”不等微生瀾說完,祈晏就先說出一番逞強話語。
“這裡。”輕抵在昨晚就被殘虐得光彩嫣紅的溫軟唇瓣上。
煙城的那人確有充足分量讓她親身上門一遭。
且他說完又微垂下眸,透出幾分降落之意:“方纔結婚二日……”
現回想起來,虞書言還是極其赧然。
但微生瀾冇想到這接管過一次餵食的人倒是不肯本身脫手去拿了。
“不張口麼。”微生瀾挑了挑眉。
“那現在餓了嗎?”微生瀾成心問了一個與昨晚類似的題目。
又來了。稍顯無法地想著,微生瀾還是放縱地遂了他的願。
實在雲笙也是糾結的很,他感覺自家王爺必定早就醒了。但這個時候都還不出來……咳,萬一拍門打斷那甚麼功德如何辦。
至於此人或會需求她分神照顧一事……微生瀾隻當是理所當然的。
祈晏低低地應了一聲,隨即坐起家,安然地移開覆於身上的綢被。
而門外。
等行動停止的差未幾了,她才把在門外等候已久的兩人喚了出去。
“來日方長。”捕獲到祈晏眸中閃過的一絲絕望,微生瀾有些發笑地在他頰上落了一吻。
祈晏偶然候……實在是非常主動。
所幸此行雖遠,卻無甚傷害可言。
對於這點,微生瀾在昨晚已深有體味。且此時若不按此人說的來,此人還會不平不撓地對峙到她同意為止。
“嗯……”認識到本身收回了甚麼聲音,祈晏頓時輕咬住了下唇。但他兀自等了很久,腰上的手卻未有半分逾矩之舉,僅是力度得本地給他揉捏著痠軟的腰側。
“阿誰……主子他們是醒了嗎?”虞書言聞聲房中似有動靜,但又不敢冒然拍門扣問,隻好乞助起雲笙。
“現在對勁了?”微生瀾帶著笑意問道。
在這兩人還糾結著是否拍門的時候,微生瀾坐起家,當著祈晏的麵翻開床頭暗格,拿出內裡本是用以防身的匕首。
“先著上裡衣。”微生瀾把衣物擺到祈晏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