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薛寧馨總算轉頭,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說顏九瑤顏貴妃,你有知己麼?”
“我也是怕了。”她定睛看著薛寧馨,“自從我進了宮,我就做好了被人叛變的心機籌辦,身邊的人有一個算一個,能防的我全防了,唯獨那一個,除了我是穿超出來這事我冇奉告她以外,對她根基冇甚麼奧妙,那算是這個天下上最知心的人了。”
“冇甚麼為甚麼,”薛寧馨也冇昂首,一會兒戳戳秦語的小臉,一會兒拽下秦譯的小爪子,玩得不亦樂乎,“不過就是想著,趁便給你刷個好感。”
歸正皇家的席麵,滿月宴的主題不是滿月,壽宴的主題也不是過生日。她們在不在都無所謂。
那句詩叫甚麼來著,苟利國度生……不對,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離了席的顏九瑤並冇有回她的蓬萊宮,而是回身去了皇後的鳳儀殿。
畢竟,想在後宮混好了,天子的大腿還是要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