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怎得不像!”蘇行之磨了磨牙,拿起畫筆,在畫中空缺處落下一行字:醉臥美人膝,風騷佳事也。
“就是,有話好好說。”一旁的人群也紛繁勸止。
“冇多久,你畫到一半時吧。”白曄邊說邊拿起了他放在一旁的羊毫,漸漸俯下|身,將下顎抵在蘇行之肩頭。
“這位小哥,他說的但是究竟?”蘇行之問道。
蘇行之聽這話,憋了一腔笑意,麵上還是非常淡定:“是呀,小女人不易常露麵,不然婆家都難找!”
“用這個把臉蒙上。”
“莫要再抵賴,若不把東西交出來,信不信我揍死你?”壯漢說完對著少年揚了揚拳頭。
“這是我師父給我的靈丹,他們偏說是歐府的黑珍珠,還強搶了去,轉頭說我偷了他們的東西,大師說誰不講理!”少年憤然。
“奸刁小兒,莫要胡說,我們歐府還需侵犯你一個小孩的東西,說出來誰信?”壯漢也不甘逞強。
蘇行之笑著搖了點頭,正欲開口與藍衣男人道聲謝,對方卻先他一步開口了。
未等蘇行之作出反應,少年已全部撲到他身上,跟著一聲悶響,蘇行之直直倒在了地上,一旁站著的葛炎嚇傻了眼,連白曄都有些愣神。
長夜漫漫偶然就寢,與其在床榻上華侈工夫,不如做點更成心義的事情,蘇行之心想著,從揹簍中拿出紙墨筆硯,鋪於桌上,倒了些水進硯台,持起墨段磨起墨來。
“好了,你看可還行?”白曄撂下畫筆,看著呆愣的蘇行之輕聲道。
壯漢見狀,隻得放動手臂,哼道:“他偷了歐老爺家的東西,還抵死不認,你們給評評理。”
玄熠瞥了眼藍衣男人,隨後向蘇行之再次施禮:“我另有急事,先行一步。”說完,拔腿便向前行去。
一聽是那位難纏的羽士,蘇行之皺了皺眉,細心看了看白曄,見他彷彿並未受傷,這才放下心來,嘟囔道:“他但是要來把你降了?”
畫中的白曄栩栩如生,半倚在綠蔭底下,衣衿半敞,長髮垂於雙肩,眼眸半闔,嘴角含笑,手中持著薄扇,彷彿一副美人乘涼圖。
“哈,談不上談不上,”蘇行之被他當真地神采逗笑了:“你要謝便謝那位公子吧!”
少年趕緊縮了縮身材,卻還是不逞強地回道:“縱使你打死我,那也是我的物品,你們休想占為己有。”
“呃……”蘇行之回過神,趕快轉過甚,抬手揉了揉鼻尖,粉飾下本身的寬裕,隨即抬眼看向畫卷。
蘇行之翻了個白眼,“你站前麵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