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曄,白曄……”蘇行之一聲聲喚著他的名諱,炙熱的鼻息噴灑在白曄的指尖,不知是燒暈了腦袋還是怎得,他竟張口將他的手指含入了口中,舌尖悄悄舔抵著。
因而蘇行之拉著白曄的手,垂垂向下|身移去。
蘇行之望著白曄,俊美的臉龐在昏黃的光芒烘托下,更加誘人,體內的巴望愈演愈烈,灼燒著他的身材,折磨著他的靈魂。
白曄翻開簾子,望向窗外,外頭夜色正濃,月光亮白,馬車在空中飛速穿越,穿過層層薄霧,朝著都城的方向趕去。
當白曄的手碰到蘇行之那處,便被那處傳來的炙熱灼到指尖,腦中“嗡”得一聲,趕緊將手收回,轉頭瞪向蘇行之,嗔道:“你這是何為?”
“你給我閉嘴!”白曄終是忍無可忍,毫不客氣地施法禁了阿龜的聲,又佈下一道樊籬,將車內與外界隔斷。
“方纔不還那副浪模樣,怎得現下……”白曄話未說完,便被蘇行之打斷,他顫聲道:“你彆說了……”
半晌後,車身輕晃了一下,馬車穩穩地落到空中。
“噢?要如何動?”
白曄見蘇行之神情又痛苦了幾分,悄悄攥了攥拳頭,說道:“你且把眼睛閉上吧。”
一聲聲甜膩的哼聲伴跟著蘇行之越來越短促的喘氣聲,不竭充滿著白曄的耳膜,手中的事物似是又脹大了些,變得更加炙熱灼手。
白曄啞然,總算明白他要他做甚麼,心中躊躇。
“好!”阿龜說完,再次放緩速率,低頭四周搜尋著合適落腳的地點,忽得看到一處小樹林裡,一塊十餘丈開闊的空位。
“白曄,熱,難受……”蘇行之再次出聲,語氣裡夾帶著些許要求的意味,他現在炎熱難耐,身下某處已然脹得疼痛非常,若不是渾身有力,早就本身脫手舒解欲|望了。
光滑的觸感令白曄身材募得輕顫一下,一陣酥麻由指尖直傳至周身,白曄感到頭皮有些發麻,身上垂垂開端炎熱,轉頭看向蘇行之,隻見他含著本身的手指,粉嫩的舌葉繞著指尖轉動,半眯的眼眸中充滿著誘色,不由令白曄想起四個字:秀色可餐。
活了兩千年,從未動過慾念,天然是未曾曉得該如何行|房,唯獨那次在寅春苑中,見過蘇行之畫得那幅春|宮圖,可那圖中畫得皆是男女,他一個男人,要如何做?
白曄搖了點頭,嘴角微微上揚,在燭光的暉映下,美得驚為天人,隻可惜蘇行之未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