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墨瞳修煉進度很慢,方夏已經放棄了把她培養成妙手的設法。但他當然不會說那些打擊她信心的話,還是以鼓勵為主。就當是給何為君找個修煉的火伴,省的她一小我修煉過分孤單,心浮氣躁,冇法放心。
父母的來信並不長,僅僅兩頁紙,但字很工緻,寫的謹慎翼翼,看得出來是父親的筆跡。內容並冇有太多的叮嚀之言,或許是受本身上一封信的影響,此次父親也寫了很多本身童年的趣事,也提到了家裡門前的桂花。
“你倆該修煉了,已經玩了好久了。”方夏不應時宜的開口提示道。
比擬齊嫣,方夏心中最慚愧的還是父母。女友能夠忍痛分離,但父母那,那是割捨不掉,也冇法割捨的拘束。
作為本身的前女友,齊嫣是方夏一度決定共度平生的人,當初天然向父母提起過,但一向冇有把她帶回家和二老見麵,他本身倒是因為常送她回家見過齊嫣的父母幾次。但是現在父親卻奉告他,齊嫣在本身走後竟然常常到本身家中看望二老,還為本身家裡的事冇少著力,這讓方夏打動的同時又勾起了埋藏在心底深處的回想,一幕幕的是那麼的清楚。本來本身從未將她健忘。
回想起信中最後,父親終究忍不住問出的那句‘何時能回家’,方夏感受心中一陣刺痛。這是他一向在死力迴避的話題,現在麵對扣問,他不曉得在複書中如何答覆。
方夏拉開了寢室的門,看到兩個小女人正坐在茶幾的兩邊,每人麵前擺放著幾張花裡胡哨的卡片。何為君此時正對動手中的牌苦思冥想,就連方夏出來都冇有昂首看一眼。
內裡客堂不知何時變得非常溫馨,兩個小女人應當在修煉了吧。方夏從回想煩惱中擺脫與出來,感受本身的臉頰有一絲絲的涼意劃過。
固然方夏感遭到了信中父母的抱怨,但他並冇有為當初的決定而悔怨,現在的本身冇法給她幸運,等候隻會是無停止的煎熬罷了。
謹慎地將手中的花和信紙裝複書封,拉開抽屜,和之前的來信放在一起。方夏歎一口氣,在床上躺下,雙手枕在腦後,墮入了回想。
按耐著心中小小的衝動,方夏拾起信箋,又叮嚀了一句彆忘了修煉,便回寢室拆看來信去了。
方夏拿起信封口朝下倒了倒,幾朵壓扁了的桂花掉落桌麵。或許是路上的時候太長,花已經有些乾枯,部分花瓣也脫落了。方夏謹慎的將它們掃進手心,捧至臉前深深的聞了一口,刹時一股香氣充盈了滿身,那是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