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兄弟也哈哈大笑一陣,張鐸說:“我看呐,咱就彆恐嚇他了,你看他這怯懦如鼠的樣,把他嚇死,我們可就甚麼都得不到了。“
張鐸接著說:“在其位,就得謀其職啊,你現在一舉一動都決定了一千多兄弟的身家性命啊,你想想索命龍他這一死,那破獨眼黨就跟摧古拉朽普通,你說這是為甚麼啊?不就是群龍無首嘛。你現在不能再冒然行動了,救你母親和抨擊劉孜那都得從長計議。”
我長歎了一口氣,張鐸的話,讓我復甦了一些,但是救母心切的情感是不管如何也平複不下來的。
張鐸謙善地說:“甘兄過獎了,過獎了。”
過了一陣子,楊勝排闥而進,見我倆圍桌而坐,也走過來,坐了下來。跟我大抵論述了一下現在的防備環境。我隻是點頭應和著,實在我哪聽得出來啊。
我又詰問:“那要想獲得這個帳本就必須曉得他的位置。但是誰能曉得它的下落呢?”
張鐸說:“我們得要你一樣信物,就是你父親一看到,就曉得是你的隨身之物,以證明我們真的是把你挾製了。你好好想想,有冇有這麼一樣東西。”
楊勝說:“我倒是記得我寄父索命龍跟我提過這帳本的事情,而我寄父也是在酒菜中和劉孜私聊時提過這麼一嘴,這個帳本所藏位置隻要他和阿誰本來做主簿的王單曉得。”
我猜想這上天安排的命數常常都帶著些諷刺的歹意,玩弄一部分人,再成全一部分人。好讓此大家間充滿了喜怒哀樂,人生百態。
我又問:“我命張達叫你來,你也應當曉得是為了甚麼吧?”張鐸說:“曉得。”
這個動靜彷彿好天轟隆普通砸向我的天靈蓋,讓我重新到腳頓時冇了體溫,腦袋裡像塞滿了振翅的蜜蜂,嗡嗡作響。我一下子癱軟在席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張達和王遵。一時竟說不出來甚麼了,那兩小我隻垂著頭,也不敢再昂首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