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伶一飲而儘,放下酒罈,歎了口氣,好似這酒對於他來講另有平靜的感化。
潘嶽信心滿滿地說:“那我已經大抵能猜出個十之*了。”
“製作這卷藏寶圖的是一名肅慎的貴族。”劉伶指著書稿一處說:“你們看這是他的名字,但是這幾個字如何念,我也不曉得。但是幸虧他有彆的一個名字,我能夠叫出來。這裡記敘了他青年時曾經隨部落的族長一同出使過周,時價周武王建國之初,因替天行道殺了暴君紂王,博得各路諸侯歸順,萬國爭相朝貢。肅慎族就在此朝貢之列。算上族長一共有十六人來到鎬京拜見周武王。肅慎族此次進貢的貢品是楛矢石砮。”
劉伶說到這又苦笑道:“對啊,纔想起來,在場的人應當曉得,這也是我們曾經比武的一戰啊。”
劉伶瞥了一眼孫秀說:“彆急,接下來就是了。肅慎族長自鎬京返來以後,還負擔著封山的重擔。自此修建王陵的那一帶的山,就被肅慎族視為禁地,但有踏足於此的人,不管甚麼來由,都格殺勿論,當然如果有人從山上逃下來,也是格殺勿論。。。楛矢典的家就守在一處山腳下的入口,十一年來未曾有涓滴懶惰。”
媛媛不由得脫口問道:“楛矢石砮?那是個甚麼東西?”
劉伶道:“周武王將此事安排得滴水不漏,而不鹹山又處在悠遠的東北,這就是這個奧妙能守住上千年的關頭。周武王留下了族長的兒子做人質,族長及其彆人,帶著武王的密詔,與那十七萬戰俘及二萬周軍在城外彙合,回到肅慎。”
“啊!”綠珠不由尖叫出聲,世人也不由倒吸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