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生站在青銅甲士之前,拔其劍,抱其身,忙活了半天,雕像還是動也不動,陳冬生低聲罵道:“特麼的,真是邪門。”卻在這時,他忽聽到距此不遠處,傳來錚錚錚操琴之聲,琴聲婉轉,如清泉激石,淙淙有聲。
洛神擺手,止住了良辰美景,道:“高朋為何以為我是妖魔?”
陳冬活潑容,擊節讚歎道:“洛神大人,你這但是天大的功德。”
銅門開啟了一道裂縫後,陳冬生瞥見門縫間,暴露一張臉來,臉容白淨,眉毛彎彎,雙眼含笑,一張小嘴,如櫻桃般紅潤,這張臉嘻嘻一笑,剛要開口說話,在這張臉的中間,就又暴露一張俏臉來,尤其奇異的是,第二張臉,也是臉容白淨,眉毛彎彎,雙眼含笑,一張小嘴,如櫻桃般紅潤,竟跟第一張臉,長得一模一樣。
聽了這首詩,洛神悠長不語,很久,方道:“此詩,寫的不是才子,寫的是情,是借彆人之酒以澆胸中塊壘,看上去是寫了才子,倒是慨歎境遇不公,應當是偶有此人,有此事,適切墨客之感,故作此詩。”
兩人嘰嘰喳喳,說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