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下那隻笨虎,許銘單獨一人闖進了禁地內,和之前分歧的是,這一次許銘一出去較著有種兩個分歧天下的感受,固然是同一個處所,但是卻充滿著分歧的氣味。
許銘心底的迷惑越來越重,這支迎親的步隊是如何來的,這個小鎮子又是如何回事,另有為甚麼其彆人都像是感受不到許銘的存在普通,但是恰好阿誰看上去像是新郎一樣的男人就能看到他?
看上去很普通的空中纔是最最不普通之處,很較著許銘方纔被樹根絆倒了,這點信心他還是有的,如果連這個都感到不出來,那他許銘能活到現在?乾脆去他殺好了,但是現在的環境倒是地上甚麼東西都冇有。
想到這裡,許銘不再躊躇,決定冒險試一試。哪怕有傷害,許銘信賴隻要不是第一時候讓他致命的傷害,他都能活下來,這是一種自傲,一種經曆過大風大浪後的自傲,另有對本身本領的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