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忖已經將滾石功修煉到大成,但想不到對方的骨頭,竟然彷彿比他還硬幾分的模樣。
“好一個五形門護法!他叫甚麼來著?”
“他就是黑山郡的‘石人’石敢?傳聞其一身滾石功,鮮明已經練到入迷入化的地步,與我們郡內的‘小刀王’、‘無定手’齊名……”
“哼……”
‘我的五形拳,還差最後一形,我形拳!’
趙藝更是非常愁悶,不由低下頭去。
方仙繞到石敢身後,俄然氣勢一變,一拳砸出,彷彿猛虎下山。
竟然直接從台上一躍而下。
“你算甚麼東西,敢跟本公子提前提?”
張子凡聽了,不由臉上多了絲陰霾。
方仙等閒閃過,目光順勢掃了眼台下。
“痛快,真是痛快!”
五形門那一桌,蕭吒麵露一絲焦心,趙藝與宮護法滿臉幸災樂禍之色,敖雄則是投了個警告的眼神。
“那公子可聽過一句話……我輩武者,能夠低頭,但不能哈腰!”
張子凡目眥欲裂,掌如風雷。
他望著方仙,俄然一聲大笑:“短長,我認輸了。”
乃至識相一點,就應當乖乖認輸,最好再受上一掌,吐血飛退,讓‘張公子’博得出色、博得標緻,纔是一個好部屬,一條好狗應當做的!
你們算計我?想踩我?拿我當擋箭牌?
畢竟從剛纔比武,他自知不是方仙敵手,被禁止得太短長,也就不自取其辱了。
一些老一輩妙手擺颳風采,點評此戰得失,而年青人更是敬慕地望著台上的方仙,將他當作了表率與敵手。
畢竟如何也是一個護法,部下總有幾把刷子。
四週一片沉寂,統統人都想不到,方仙竟然直接痛下殺手。
張子凡愈發肝火攻心,看到方仙還在擂台之上,腳步一錯,來到高台:“方仙,本公子陪你玩兩手!”
他身如飛鶴,拳動猛虎,猛地炸開!
他這一掌名為‘散花掌’,掌力非常惡毒,中招者常常底子不覺本身有任何後患,唯有比及發作之時,才發明已經病入膏肓,無可救藥。
敖雄也讚歎一句,明顯感覺這個炮灰很合格。
……
仇敵的虎拳模糊在他之上,而鶴形輕功比他更快,他追不上仇敵,仇敵卻能夠隨便攻擊他,這還如何打?
“咳……你……竟敢殺我?”
此時黑山郡來的青年妙手還剩下三人,相互對視一眼,一個五大三粗的人走上高台:“石敢,請見教!”
“甚麼?”
“你們不消下台,上了也是自取其辱,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