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聲。”李元聽不下去了,轉頭警告一句。
二人把簽亮出來,陳佳是5-6,李元是5-2。
不但李萱對這位高朋獵奇,其他考生一樣獵奇,中午考完試,用過午膳,就三三兩兩地聚在一塊猜想。
二人刹時乖乖的。
中午時,陳佳還在憂心琴藝成績呢,這會已經扯著李萱袖口,鎮靜得雙目發紅:“萱娘,我方纔讓丫頭出去探聽了,傳聞那些不成一世的供奉先生為早一步見到袁先生,都打起來了,哈哈哈,額頭、鼻子都是青的。”
“你曉得得真清楚。”李萱看她一眼。
能夠隻是同姓罷了。
寧國夫人見袁靈韻冇接話茬,曉得她冇有收徒的意義,也就見機地閉嘴。她和袁靈韻自幼瞭解,曉得她性子偏僻,喜獨來獨往,如果十年前,寧國夫人斷不會提收徒二字。隻是現在袁靈韻年事漸長,不比少年時,她又寡居多年,膝下冇有後代,寧國夫民氣頭顧慮,以是勸她收徒,也算是有人奉侍。
“大師都這麼說啊。”陳佳道,“何況這麼多年疇昔,靈韻先生也充公過弟子,申明傳言是真的。”
寧國夫人瞥了齊玥一眼,笑著打趣:“阿韻就是比我們有福分,剛來就有弟子隨身奉養。”
聽袁靈韻少年時仗劍江湖,一把木劍,一卷詩經,就將江南水幫數百人耍得團團亂轉;聽她麵對金科狀元的挑釁一言不發,隻把狀元文章踩在腳下,不經思考,倚馬可待,一篇高於狀元文章數倍的絕妙好文就甩在狀元臉上;聽她在西湖泛舟醉酒,詩興大發,隨口做出的一首詩,就引得南方士子幾次揣摩,歌頌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