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能祈求這二人身份職位夠,能肯定是某位王公大臣的家眷,完整洗脫懷疑。
曾將軍內心正策畫著如何將二人趕走,免得驚擾殿下,不想這二位小娘倒是知機,竟然遙遙施禮,而後拜彆,既懂事,又不失禮節。
有句話叫做:伸手不打笑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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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是如許,有她和彆的一個侍女先踩踏出一條路來,李萱和劉圓走得也分外艱钜。
麵對畫風大變的蕭瑾,李萱略顯不天然,有點不知如何相處。
走瞭如許一會,二人衣角、靴子已經遍及灰塵,劉圓連臉都成了大花貓。
劉圓扯著李萱的衣角,哭喪著臉:“本來山這麼難爬,今後我再也不要登山了。”
蕭瑾不會活力吧,李萱內心忐忑。
李萱神采一鬆,視野在草葉上一滑,立即低頭謝恩:“謝殿下。”
他臉上掛著淡笑,神采溫和,聲線清冽又溫軟,遣散山間凜冽的北風。
但是,貳內心是如何想的呢,嫌棄她多事,好好的貴女不做,偏要去做卑賤婢女的伴計。
他俄然想到宿世時,有一次出遊踏青,因為坡抖路滑,他腳下一個不穩,差點跌倒,勉強站穩後,手中的扇子卻不謹慎丟了出去。
未經開辟,少有火食的山當然難爬了,京郊四周火食多的山都修了石子路和台階,比這要好爬很多,不過卻失了興趣。
行動快於腦筋的李萱這會也反應過來,低著腦袋悄悄瞥了一眼蕭瑾撂在半空中的手,心中悔怨,她躲甚麼啊躲,這會將腦袋湊歸去也不曉得還來不來的及。
曾將軍嚇了一跳,他曾隨過殿下出征,深知殿下脾氣,常日裡看著清冷冷酷,與人疏離有加,似是淡薄君子。實則強勢霸道,脾氣冰冷血腥,行事判定,手腕狠辣,有著激烈的掌控欲,狐疑深重,不喜人衝犯。
曾將軍站在蕭瑾中間,抬眸掃了侍衛一眼,開口為李萱二人討情:“這兩位小娘應當是偶然中到此,並非成心衝撞殿下。”
方纔間隔遠,又有雜草掩映,曾將軍未看清幾人麵龐,這會靠近,他俄然蹙了眉頭,目光在李萱臉上迴旋。
該說的都已經說完,接下來就看這二人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