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帳外,燈罩下的燭芯收回輕微的劈啪聲,與其同時是紗帳裡頭傳來的輕微喘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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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也看過一陣愛情小說,常常會呈現男配角叫女配角起床的情節,當然這個叫可不是純真意義上的叫。待她伸手真的摸到堅、硬的某處,心中啞然,本來男人在早上的時候真的輕易衝動。
堅固的胸,額頭上薄薄的一層汗,在燈火下燦爛光彩,清河迷離地伸手撫摩他的臉,真正的麵若挑花,多精美出彩的人兒,現在他屬於我。
顧清河神采一下子就變了,這位老嬤嬤她實在是怕了,固然對你是不打不罵還恭恭敬敬的,但是你光是瞧著她,那寒氣就從內心頭出來。
而此時早已經放棄了羞怯的顧清河,眨眨眼睛:“想你每一個處所,可最想的是小皇上。”
玉裡當頭就是猛地一搖,雖說她確切怕這位蘇公公,但是這時候就是誰的話都不管用。昨晚她服侍小主的時候,就感受皇上那眼睛就跟狼見著肉普通,她如果這時候多這個嘴,隻怕當即就拖下去打板子。
說著,頭就靠了紮進一團*中,因著她側著身子,以是兩團玉麪糰兒被擠在一處,中間一道溝深得能讓人溺斃。
天子伸手拖住她頎長圓潤的下巴,堵住她的唇便是啄吻起來,兩人輕碰對方的唇稍稍分開口,又是貼了上去,直到最後顧清河忍不住伸出舌尖描畫他的唇形時,便被他的唇/舌裹住。
他扶著她坐在本身的身上坐穩,接著便是雙手扣著她的頭,輕靠上她的鼻尖,舒暢的喟歎聲放佛從身材的最深處收回。
因而他撇了中間玉裡一下,倒是堆著笑地說:“要不,女人叫叫主顧子?”
一個濃烈而悠長的吻後,顧清河回過神的時候,本身已經坐在他的大腿上,兩人坐在紗帳當中,紅燭從外頭照出去,在牆上映出兩人交纏的身材。
“讓我瞧瞧這小嘴是不是摸了蜜,”隨即他嘴角彎起一抹壞笑,貼著她的耳邊:“我上麵疼得難受,你給我含含。”
最後還是她先用手幫他弄出來後,兩人才叫了人出去服侍。不過顧清河先服侍天子把中衣穿好,又自個穿了中衣才叫人的,畢竟這主子再靠近,她也不肯讓人瞧見他的身材。
顧清河一抬眼,臉上儘是震驚,合著他是讓本身把他小時候遭的罪再受一遍。
顧清河在他的叫喚聲也迷了心神,她摸著那光滑的物事,遵循他的指導略帶勁道的撫摩,天子臉上呈現暢快的神采,他身子上抬微微今後抬頭。顧清河看著他的神采,屬於男人的性感迷亂了她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