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皇後聽了心中一驚,難不成這內裡另有玄機不成?
可誰知皇後卻轉念一想,緊接著道:“不可,既然我們是偶然發明這事的,那天然也得悄無聲氣地查詢證據。如果安貴妃那幾人做的手腳,那此次就算是不死,本宮也定讓她們脫層皮下來。”
皇後這一天就光忙著檢察各宮環境了,這時候她纔是真真膩煩了這些女人,一會是這個說想多帶個丫環去湯山,一會又是阿誰說一輛馬車裝不下東西。
可誰知,還冇歡暢到第二天呢,當晚戌時三刻的時候,來順竟然悄無聲氣地過來,說皇上讓她清算行李,明天隨世人一道出宮。
不過她也冇彆的話,固然是留在宮裡睡帳篷,可好歹也冇生命傷害,擺佈就是餬口不便了點。何況此番這般焦心腸去湯山行宮,隻怕去的那些人比她要不便多了吧。
“都彆哭了,現在我們大師一起遭了這大災,今後便是一家人一樣的。你們放心,凡是有我一日好日子過的,我必不會讓旁人輕賤了你們。”
這下頭還跪著各局裡頭的主事的,一聽這莊氏竟然被地動掉下的磚瓦砸死了,這闔宮就連最卑賤的雜役都冇出事,偏生就是她,這不由讓人想到這善惡終有報之說。
都說金口玉言,這皇上如何變主張比女人翻臉還快呢。
品珠驚道:“甚麼,我們為甚麼不出宮啊?不是說正五品以上的主子都能去湯山的嗎?”
中間的王懷忠和小允子都站在門口候著呢,自從顧清河點名見了幾次王懷忠以後,他在這清研閣的職位可不是普通的提膳寺人,底下那些打掃端茶倒水的,見著他都得恭敬地叫聲王哥哥呢。
“娘娘也知,在靜宮把守罪妃的宮人夙來不消心,昔日儘管著她們不逃出靜宮便是。聽靜宮裡頭的人說,先前大震的時候,還聞聲莊氏在裡頭的聲音,她們自個因為驚駭便並未出來檢察,可回甲等早晨送膳的時候卻發明莊氏頭破血流的倒在地上,那傷口瞧著倒是象人砸的,而不是從上頭掉下來的磚瓦砸的。”
可現在不但連小主都高看他一眼,便是宮裡頭這些小宮女小寺人見著他都得叫他一聲王哥哥,他這才感覺現在這日子過的才叫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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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一得著這動靜,她就是盤算了主張要稟報給皇後孃娘。
此時皇後臉上才驚詫,雖說她一向曉得莊氏因何而嫌棄於皇上。但是她冇想到的是,皇上竟是這般討厭於她,便是人死都冇法葬於皇陵,生為皇家人,死卻不能為皇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