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臉端莊樣兒我也冇美意義再罵人,不過我倒是一向儘力推拒他腦袋的,不為彆的,這時如果有人闖進水房,見著我們倆這彆扭姿式,非大呼狗眼瞎了拿唾沫星子呸死我們倆不成。
我覺得這事兒就算完了,籌辦張口跟他抱怨的話都滾舌尖上了,可冇想著腳尖還冇沾地呢,這傢夥又整出幺蛾子來了――
“哎哎吳耀你看!你看你看!你大腿內裡這一塊紅紅的是甚麼!”
大夏天圖風涼,我在宿舍裡隻穿了工字背心和大褲衩,床上散的薄毯子也冇蓋全,能散熱的肌體我全拋了出來。這會子隻見我露肉的部分全印著紅一塊紫一塊的含混陳跡,這些陳跡中吻痕咬痕異化,指印掐痕遍及,很像被哪個喪芥蒂狂的禽獸**過。
我不大信賴,就問小亞你咋看出來的。小亞不想吃力跟我解釋,直接從脫下的褲子口袋中取脫手機,又蹲下給我拍了張高清照片,才交給我說你本身看吧。
――既然已經今後再說了,那我也隻能來日方長了。
我就對動手機愣神,小亞湊上來一起研討,問我撞鬼時有冇有見過這圖案。我一想,彆說,還真有。這玩意兒不就是我在大眾浴室的單間門後瞥見的水珠圖案麼。嗯像,是挺像,都是如許彎曲折曲近似一團火焰的形狀。
那它代表了甚麼?我腦門上掛了個大問號,算咒語?還是降頭之類?難不成因為我平時老是起鬨嚷嚷“燒死同性戀”,成果讓阿誰男鬼無辜躺槍了?
這是我被小亞搖醒後的第一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