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錘額頭起了個大包,看樣碰得不輕。我給王鐵錘用濕毛巾包了冰塊敷下了額頭,這傢夥生命力強得比如吹又生的野草,冇幾分鐘悠悠醒了。醒過來後彆人還直犯含混,傻乎乎問我這是哪兒,我如何了。我咳咳兩聲,說鐵錘哥,你比來被女鬼上身了,本身老乾些莫名其妙的事兒,剛還哭著喊著非要拿雙節棍敲開本身腦筋看看內裡是不是都是水呢。幸虧我發明的早,劈手給你奪下來,你隻把本身額頭敲了一下。瞧,包還在呢!說著我吧唧一下彈了王鐵錘一個腦瓜崩兒,疼的這熊人當即彎起腰抱著腦袋嗷嗷叫。
一聽這茬王鐵錘立馬慫了,低頭沮喪,跟大尾巴狼似的灰溜溜加起尾巴來裝順毛捋的小奶狗。我冇心機跟他置氣,就氣呼呼喊他爬起來,從速滾廚房用飯去,早晨還得去江邊乾活,本身走不動了可冇人背。王鐵錘估計也摸透我的心機,曉得不好跟我硬碰硬,就賴賴唧唧在床上打滾,嗷嗷叫著耀耀啊哥哥好頭暈好頭疼啊,下不了地了啊――你餵飯給我吃吧!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Van玖的手榴彈,大貓不會飛的地雷,三俊鞠躬。
王謝嚴厲點頭,說不!我隻信賴明尊的力量!焚我殘軀,熊熊聖火!生亦何歡?死亦何必?為善除惡,唯光亮故……
叫完了,他一個骨碌翻身爬起來,搖著我肩膀說不對啊耀耀,你他媽唬我呢!操,你彆攔著我!那白臉小子呢,你叫他出來!個孬貨,看我不削死他!
這會兒我一向死死摟馳王謝的腰,恐怕他火氣上來拿菜刀直接把王鐵錘狗頭剁了。我就在他背後冇話找話,難堪哄著說,王謝,我如何聞著前麵彷彿糊鍋了,你……你不出來看看?那甚麼,菜刀我替你拿著吧,這玩意兒老邁一塊鐵忒沉了,你每天擱家裡清算東打掃西,太辛苦,我也不能老過來白吃食是不是,來來,把刀給我吧,彆丟彆丟,我瞅著銀色就眼暈……
――纔要行動的王謝聽到我這番話,嘴巴刹時委曲地扁成了一隻小黃鴨。
我從速擺手打住他,順道掐了他因接吻閃現桃花色的俏生生腮幫子一把。我深沉望馳王謝此時略顯純真的虎魄色眼睛,用種非常必定的口氣教誨他說,那是因為你們那邊有一名名叫“春哥”的巨大神明,他的聖光無處不在覆蓋著你們,讓你們隨時隨地能夠滿血滿狀況重生,無懼痛苦與滅亡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