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並冇有多難走,隻是路邊滿是冇人住的荒廢老宅,外加一叢叢可謂遮天蔽日的老白楊,顯得此段路程尤其陰沉可怖。小風一吹,樹枝搖擺,樹葉子鬼哭神嚎唰唰作響,也幸虧我是個老爺們兒,換成小女人非嚇蹲地下尿褲子不成。
我心猛一跳,心想不會又撞見甚麼糟糕東西了吧……
配角真苦逼,上床以後冇獲得一點點溫存不說,下床立馬生命垂危。
不是我不熟諳路,隻能怪我屁股嚴峻不在狀況,一走路就抽抽,走不出幾步渾身疼得直冒汗。我冇那麼好體力對峙走完通衢歸去,考慮再三,我一咬牙,埋頭紮進連個燈影兒都瞧不著的長途巷子岔口裡,急倉促往回奔。
我現在渾身疼得要命,特彆是屁股三寸,的確趕上直接拿火燎了。從窗戶看向院子裡水缸的位置,我愁得齜牙咧嘴。這段盤曲路程我思疑就我目前的身材狀況,得三百六十度縱向打滾才氣爬疇昔。冇轍,我儘能夠活動開身子,放鬆肌肉不再生硬了,才下了床,到院子裡拾起衣服和鞋,趁便再衝個涼。
醒來後我發明本身衣服冇穿,渾身性痕也冇擦潔淨,青青紫紫全部一被強.奸昏倒的白條雞模樣趟屋裡晾肉。這可把我給憋屈的——好說歹說出去開個鐘點房還能混個熱水澡洗,我這算啥,捨己爲人忘我奉獻?嫖洗頭房還得給五十塊錢呢,我連個鬼影兒都冇換返來,真他媽虧到姥姥家了……
瞅著天涯玉輪垂垂下沉,恰是傳說中最暗中的拂曉時分。站在去我小舅家的三叉路口,我左看右看,不曉得走哪邊好。
本來我摸黑走的一段路並不是實在的路,而是不著名的玩意兒引我進入圈套的幻覺!在我挑選放棄光源時我就被一個邪門東西纏上了,他挖了個近似鬼打牆的坑讓我跳,我也是真傻,想都冇想就順著下去了。
我迷惑地咬緊嘴唇,望著四周黑漆漆的環境不解。直到走著走著腳下俄然一空,我腦內靈光一閃,驀地發明,我他媽又傻逼兮兮掉進人家設好的套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