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現在的狀況有點壞菜,一個活生生的直男俄然有一天愛上了跟男人做.愛的感受,乃至嚴格提及來他還不算人,這實在是超出常理太多太多,我都有點怕了。
我是氣不打一處來,心想有緣你媽,敢情上的不是你,你這張爛嘴遲早有一天我給你撕了。
不過上述話我也隻在腦筋裡過了過,冇說出來。不為彆的,我太煩了,跟他抬杠都冇力量了,他愛咋吐象牙就咋吐象牙吧。
這下我更幽怨了,我瞅我媽,陰沉說我爸此人你又不是不曉得,果斷一馬大鬍子主張思惟分子,這事兒借我個天膽我都不敢跟他提,他不先甩我一嘴巴子扇我個靈魂出竅纔怪。我還找他說,我嫌命長麼我。
回家後我把撞鬼的事兒奉告我媽了,我覺得女性心機柔嫩,定能給我出個靠譜兒主張。可我媽看我一臉嚴厲不但冇有半分憐憫,反而笑得直打跌。
回了黌舍我就難過了。
提及來我上麵尺寸跟我身子板兒還挺相稱的,雖冇給人用過,但我曉得這傢夥質量應當屬男人中的中上乘。它現在悶在水裡看起來軟噠噠,冇甚麼進犯力,色彩也是未加刺激的嫩粉,不過跟著溫水包裹和手心撫觸的減輕,我曉得它垂垂進入狀況了。
俗話說的好,不作死就不會死。彆人撞了鬼躲還來不及呢,我偏上趕著找甚麼香包,這下可好,又撞槍口上了吧。
浴室中氤氳的水汽好似為我體例了一個特定的夢,我緩緩呼吸著,脖子找了個舒暢的角度擱在浴缸沿兒上,舒暢地閉上了眼睛。我的寶貝在我手中逐步充血硬起,當它完整昂首,我開端不輕不重地揉搓它最敏感的前端。伴隨一陣陣酥麻快感竄出,我感受我的身材正在發熱發燙,整小我像飛了起來,處在一個冇下落又軟綿綿的處所。我不由回味起那場情.事夢境中,我的身材被彆人把握時所獲得的如墜雲端的歡愉,刹時,我的周身如同觸了電,一股股藐小但不容忽視的電流從我下腹部敏捷分散,充盈進我每一個巴望獲得安撫的細胞。我感受埋在水中的胸肺呼吸變得晦澀,我乾渴的咽喉巴望大口呼吸,我想汲取更多的氧氣進入血液,讓我血液中已經泛熱的快感加快沸騰。
小亞本性二缺,冇我這麼悲觀。本著普度眾生造福社會的原則,這傢夥每天跟我灌輸宇宙大調和的超天然實際,絮乾脆叨說這統統都是命數,人力不成抗,出了這事兒不怪我,隻怪我跟那傢夥確切有緣。最後他本身也感覺調戲夠本了,就把話鋒一轉,特喜滋滋地勸我,說要不你就從了人家吧,我看那傢夥對你還挺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