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台下身著朝服的青年站出了行列,畢恭畢敬地施禮回話道;“啟稟皇上,比來微臣探得,那紮爾克莎公主帶來的幾名侍從並未全數留在宮中,而是受公主之托去宮外辦事,時隔幾天賦返來一次。”對於此事他也正感覺蹊蹺,但並未查明之前也不能妄加測度。
“啟稟皇上,臣有一事啟奏。”刑部侍郎鄒子楚站了出來躬身作揖道。
“奏。”歐陽容墨抬眼道。
坐在大殿之上的歐陽容墨聽完聞天和的話後那雙剃銳飛揚的劍眉輕微地皺了起來,“此事切勿泄漏出去,持續派人盯緊她,她那些出宮的侍從也要去重視,要清查到他們去了那邊辦甚麼事。”他眼底的一抹精光敏捷閃過,他幾近能夠篤定,紮爾克莎絕對在暗自運營著甚麼。
待幾名官員卻都退下今後他才鬆了一口氣,看著麵前擺著的厚厚的一遝奏摺卻又是蹙起了眉頭。
“無事的話便散了吧。”歐陽容墨揮了揮手對上麵的人道,眉眼當中微微有些怠倦。
紮爾克莎的一張臉氣得烏青,眉頭皺得緊緊的,本來就顯得比中原女子多幾分惡相的臉更是沉的讓人膽怯。一隻手緊緊地捏著裙角,似是要把那塊布給捏破。
歐陽容墨頓了頓,半晌才道:“蕭尚德犯法,妻女倒是受了扳連,並無錯誤,請太醫進獄中為他們醫治吧。”他自以為獎懲清楚,不會容忍一個罪犯,但也不會逼迫好人。
常日裡總有君千塵在他擺佈,奏章免不得要他常常幫手分擔,此時少了他在身邊,竟是感覺如此吃力。看來,是要送信去催一催了。這朝花國,果然少不了丞相。
“是,臣等辭職。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
“是,微臣遵旨。”聞天和施禮作揖道。
“聞愛卿,比來讓你辦的事如何了?可有甚麼發明?”歐陽容墨看著台下的侍衛總管聞天和道,眼神鋒利,不容忽視的霸氣。
“臣遵旨,臣代蕭家一家感激皇恩浩大!”聞天和跪地叩首施禮道。終因而一件最大的苦衷算是告結束。
“各位愛卿另有何事上奏?”悄悄地看著上麵的人問道。
紮爾克莎聞言倒是嘲笑起來對著他們道:“那麼你們這番無禮的待客之道也是皇上教你們的嗎?”該死的歐陽容墨!他竟敢如此對她。隻要讓她找到寶藏地點,等契薩族兵強馬壯,定要起兵兼併朝花國!
“公主,您還是歸去吧,這會兒皇上正在議事,不便見客啊。”小桂子站在朝和殿門口堵著紮爾克莎,一臉的難堪。雖說她是契薩族的公主,但在宮裡察言觀色久了,早就看出來她頂不受皇上待見了,但也不是他們這些個主子氣夠怠慢的,隻能陪著笑容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