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近拂曉,天上還是繁星點點,四周溫馨,統統聲音皆是可聞。 木嫣然早已斜靠在李天麒肩膀上睡著了,瞧著木嫣然月光下白裡泛紅的麵龐,李天麒心中滋味難懂,有對宋瑩瑩的馳念,也有對本身出身的不解,歎口氣道:“我到底是誰?我父親又是誰?”思考很久,未有成果,凝目看天時,見東方的天涯已是微微的出現了魚肚白,心道:“眼下天即亮了,我與木女人也該解纜了,可不要給那些惡人再追到。”這般想著,低頭看去,見木嫣然正睡得熟,溫馨又是斑斕,不忍喚醒她。
兩人落到地下,李天麒走近山洞,見洞中已無甚麼可用的東西,因而走到石壁前,將《埋頭訣》又熟記了一遍,回身道:“木女人,我們這般走吧。”木嫣然點頭道:“嗯。”跟著李天麒出了山洞,兩人略微辨認了一下方向,當即往東方而去。
在接下來的兩白天,兩人一途徑直往東而行。這一次,李天麒卻不似第一日那般冒死趕路了,心想本身承諾要帶木嫣然遊山玩水,這般倉猝忙的趕路不是騙了人家嗎?因而緩緩行來,好似遊山玩水普通,木嫣然表情卻還是不大好,帶到第三日的時候,兩人已到安徽境內,李天麒深思,道:“我曾說過要帶木女人去蕪湖,不如就此次吧!歸正間隔八月十五另有二十於天呢。”這般想著,笑道:“木女人,我們不如先到蕪湖去玩耍一番如何?”
木嫣然本來逃出來就是為了遊山玩水,但冰兒的死另有本身的母親那般決定,早已讓她悲傷萬分,一起之上,於遊山玩水再無半點興趣,隻是李天麒去那裡她便去那裡,此時一聽李天麒這般說,明白其企圖是想讓本身儘快健忘那些事,不由悄悄打動,道:“嗯。”
李天麒見其扭扭捏捏,刹時明白原委,道:“木女人,若你不嫌棄,就與我一起吧!等我八月十五姑蘇太湖大會結束,我便送你去嘉興,決不讓你母親與你難堪。”木嫣然道:“嗯,那就費事李公子了。”李天麒道:“木女人那裡話,能與你結伴是我天大的福分,何來費事一說?”一頓又笑道:“木女人,你今後就不要叫我李公子了,我又不是甚麼大族後輩。”木嫣然道:“那我就不叫你李公子了,就叫你李大哥吧!”見木嫣然刹時猜透他的心機,李天麒不由一笑道:“木女人恰是聰明。”心下卻道:“倘如果宋女人,她必然會說:‘我愛叫甚麼就叫甚麼,你管的到嗎?’木女人冇有宋女人的活潑敬愛,卻更顯得靈巧聽話,端莊和順。”這般想著不由暴露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