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當然是關門放楊剛了。”
而楊剛和柳老頭則是對柳開生另眼相看起來,心說這柳開生年紀不大,倒也曉得事理,看著如此之多的大錢,卻也並未落空本心,是個乾大事的人,跟著他出來混這一圈不虧,如果將來有個甚麼事,也定要保他一二。
“我寫,我寫。”縣令抵不住柳開生的打單,隻得聽之任之,磨好墨以後,縣令又問道:“大哥,寫甚麼?”
“看來縣令大人還冇看清楚情勢,如此也好,如果不見見血,明天這趟總歸是不太完美。”
柳開生還好,破銅爛鐵他可不奇怪,倒是金子他還是很在乎的,畢竟金子在哪個期間都是值錢的東西。
楊柱子固然技藝不強,不過心性還算過關,拿了手劄便籌辦天亮了往城東而去,這時候柳開生又對縣令道:“好了,現在帶我們去庫房看看吧。”
柳開生恨不得敲死朱大常這個製杖,厲聲喝道:“這些錢都是民脂民膏,你美意義拿去花?也不想想本身當初活得像個甚麼模樣,現在有了錢就想著花,命還要不要了?你還算是人嗎?”
楊剛和柳老頭或許見過一些世麵,現在也被這無數的財帛給驚呆了。
過了好一陣子,朱大常等人也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訥訥出聲道:“開生,這麼多錢,如何花啊?”
“甚麼意義?你這蠢貨死光臨頭還不自知,真是不知死活。”
“嘖嘖嘖,這麼多錢,小生對縣令大人的佩服真是如同黃河之水眾多普通一發而不成清算也。”
耳朵好疼啊,這話太刺耳了,朱大常被柳開生一通臭罵,罵的一點脾氣也冇,慚愧難當,才發明本身方纔說的話有多混賬,就連一旁的朱小常也是指責道:“大哥,你出錯了。”
隨即他好似又明白點甚麼,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戲謔笑道:“外界傳言縣令大人不孕不育,冇想到孩子都這麼大了。”
柳開生眉頭微皺,心說你這狗日的縣令真是不知好歹,小爺以禮相待,你卻要誅我九族,好不講事理。
一夜無事,第二日一早,楊柱子便拿著柳開生給他的手劄前去城東去請唐安,不到中午,縣衙門口便迎來了一彪人馬,加上唐安總計十二人,為首一人虎背熊腰,走到縣衙門口擺佈一看,便道:“你們兩個如何看起來這麼麵熟?”
“對啊,我如何冇想到。”
縣令氣苦,我倒是想操守,可你彆砍我的手啊,這誰頂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