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越攻越猛,玉梨霜已是左支右拙,垂垂支撐不住,額頭也排泄汗來,但她倒是硬咬著牙,一句話都未曾承諾,玉梨霜雖固然看上去談笑晏晏,骨子裡卻也是剛烈之輩,如果剛纔豔群芳還是軟語想求,說不得玉梨霜心中一軟就會承諾了,可現在她竟然以仙術為迫,玉梨霜豈會甘休;那人守勢不斷,玉梨霜漸落下風,好幾次都險險的才避過進犯,看得讓人驚險。中間的人擔憂惹出禍事來忙勸道:“豔女人,九派同枝,可彆因這小事傷了和藹。”
豔群芳見他肝火沖沖的模樣說道:“既不怕事便看場好戲吧,歸正萬事有我擔著。”這邊正言語扳談,那邊玉梨霜卻已是支撐不住,她心知如許下去必敗無疑,一咬牙大喝一聲:“獲咎了!”翠芒再出,神兵在手玉梨霜雖信心大振也不敢粗心,更冇想過要那人姓名,以是劍尖一點舍關鍵隻向他左肩攻去,可那人倒是不閃不避以傷換傷一掌攻來,擊中玉梨霜的胸口。
那藍衣女子一手壓著狗奴兒,見又一人來攻也不遁藏,硬接他一掌,她倒好穩如泰山未曾後退半步,而那藍膚怪人倒是被震得連退數步。那人大怒正欲上前,藍衣女子卻勸道:“這位拜月的朋友,你的同門中了極仙的迴夢之術困於幻景當中不得脫,此時我若放開他不免再生出事端,且等極仙的仙子解了術法再說吧。”說著她一抬眼看向豔群芳。
豔群芳眼波流轉,帶三分輕視,七分輕浮的問道:“難怪羅浮天宮現在在九派當中更加式微了,莫非至從老道練功走火入魔後,羅浮天宮已經後繼無人了,變得這般怯懦怕事了?”
“狗奴兒,你如何了?你快放開他!”就在此時又有一人趕到與那被藍衣女子壓抑住的狗奴兒普通奇特,渾身藍色皮膚,聲音粗暴,四肢不似人形更像熊掌,見火伴被製忙脫手攻來。
那女子橫掃一眼世人,看著那群圍著豔群芳的弟子眼中掩不住深深的絕望,為首一人硬著頭皮對著她見禮道:“大師姐,您如何來了?”
話未說完,一陣金鈴聲響,豔群芳神采一變眉頭皺起輕聲罵道:“金鈴破印!哼誰要你多管閒事。”
就在這時顧晨風已經衝了過來拉著玉梨霜仔細心細的看了又瞥見無甚大礙才舒了口氣猶不放心的問道:“師妹,你可另有甚麼不適?”
玉梨霜心中一驚尚不明白為何此人俄然脫手進犯,剛想出劍抵擋又斜眼瞥見豔群芳對勁洋洋的笑容心下暗想道:“是了,聽師兄說極仙教極善虛幻竄改之術,此人狀若瘋顛必然是中了極仙教的把戲。我若出劍他必受傷,傷及無辜反倒是中了那人的奸計。”她畢竟對敵經曆不敷,心中一亂,手中頓時冇有了方寸,連連被那人強攻,好幾次險被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