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後賣力的張明峴,突地又停下,將她的身子再次轉過來,對著她又是一下狠插,黑著臉,陰沉的道“他家眷都留在洛陽張府偏園。你的賣身契在我手裡,你是我的人。記著,今後不要在我麵前提到我三叔和我三叔家的任何人任何事。
另有,這廝的表示獵奇特,他身上輻射出的氣場也好陰沉。
她邊說,一手勾下他的脖頸,一手來到他腰間玄色的絛帶上,內心自嘲著想著;真是一複生二回熟,一小時之前她還解過另一個男人的絛腰帶。
張明峴也不與她多話,直接以本身的唇封住她肆無顧忌的嘴,將肝火全數宣泄在她年青曼妙的身軀裡。
他說著,一手撫向她慘白的容顏,頗似自言自語的說下去,“二十三年來,從十四歲起,我睡過的見過的女人無數,你又不是頂標緻的一個,姿色隻能可謂普通...”他的苗條五指一起摸到她的鎖骨處,兩指等閒的掐斷肚兜的細帶,扯去滴著水的粉色肚兜,將她一雙飽滿豐腴微微抖顫的玉兔透露於氛圍中。他的黑眸閃過一縷幽光,一隻手罩上她一則堅|挺的玉峰,五指驀地收緊...
普通人遭到驚嚇,身處險境,隻要兩種極度的反應。前者尖叫,神采發青,雙眼發直,失語,呆若木雞般的僵住不動,後者則是腎上腺激素飆升,激起出一些暴力潛能。
一進暗黑的船艙,他便放下隻能言不能動的霍青玉。反客為主,從腰際暗袋裡取出隨身照顧的火摺子吹亮,眸光一轉瞄到船艙暗角的燭台,隨即撲滅燭光,收了火摺子。
霍青玉這下哈哈大笑起來,喘氣道“那不可,我冇恥辱心,但有根基的品德心和職業心。三太太曾是我舊主,一到你們張府,我第一個就去看望張太太與她訴述一下主仆之情。”
他的五指持續揉搓她一側的軟玉,像是捏麪糰似的愛不釋手的把玩著,身軀上前,另一支手摸過她不盈一握的腰線,來到她的小腹滑下她款式奇特又極其簡樸的米色內褲內,直搗她的秘園,諳練的曲下食指和中指,探入濕熱的細隙。
張明峴冇想到這個女人在他言詞及行動特地的熱誠下,出人料想的“不要臉”,將他先前加賦於她的行動反應於他。她的伎倆大膽卻生澀,吻技雖諳練,但並不高深。令他不捨放下的她那一處秘穴,緊緻非常如同處子,一如他們在洞裡的那一天那一次般的令他*。另有她那如有若無的體香,彷彿時候繚繞在他影象裡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