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唇移到她的脖頸,細碎的吻著她的鎖骨,另一手的一指挑起她敞開的紗衣,一寸寸的掀到她的肩下,喃喃著“讓我看看你,早晨蠟燭的光芒太暗,冇瞧清你...”
潘姨娘說著說著紅了臉麵,越說越支吾,連著幾個“相公他”的“他”不下去。
“你這口是心非的小嘴!嗬嗬..."他嗤笑一聲,摩擦她大腿內側的五指,兩指曲進她的三角地帶劃著,輕浮的笑著“妖怪,精怪,你不就是一個小妖精,一條美人蛇,你渾身的肌膚潔白如玉,特彆是這暖和芳香...”
香精?她還風油精呢!假定嘴裡有茶水,她包管全數噴到潘姨娘紅彤彤的粉麵上。她覺得她會問她甚麼事兒?本來儘是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她的紗衣被他緩緩摘去,暴露青色的吊帶長裙,這單層寬鬆式的吊帶長裙,是她口述,叫鈴蘭花了兩天為她做的,她還讓鈴蘭為她做了兩條小內褲,好便利她替代。
從金飾式樣聊到衣裙上的繡花花腔,聊到後,話題變味,聊到張明峴身上。
她想要孩子承歡膝下的話,隻能生下張明峴那廝的孩子。
頃刻間,霍青玉的神采變了幾變。腦海中忽地冒出三太太的臉來,三太太就是無子。她手持一顆前朝宮廷祕製出的秘藥,隻等二姨娘產下孩子後去母留子。
夕顏昨晚值夜,早上又陪她去正院點卯,上午服侍她睡下,自去歇息了。她身邊服侍的是鈴蘭,她讓鈴蘭在蓮花池邊擺了一張樟木矮榻,一方形竹製的小茶幾,泡上一壺菊花茶,即捧著一卷太高祖“劉禪”抄襲並改編,情節大抵走向穩定,筆墨陳述略且大分歧的“白蛇傳”,斜靠在矮榻上,揮手打發掉鈴蘭。
潘姨娘斷斷續續的一段話說完,已是臉紅到耳根,她絞著紗帕的手移到霍青玉放在膝蓋的左手上,一把攥緊她,眼巴巴的問道“我們都是女人,冇甚麼不美意義...青玉妹子,你奉告我,相公進你身時,可親過你嘴?可在最後關頭將香精放入你的體裡?”
有吃有喝是不錯,可看潘姨孃的架式,似要與她多靠近長聊的模樣。
一壺碧螺春,四碟點心彆離為一小碟雙層塔的小小紅棗團,一小碟拚成梅花形的蓮花包,一小碟香噴噴的茴香豆,一小碟放滿圓溜溜的紫玉葡萄。
“好mm...”潘姨娘一甩帕子,按了按本身不存在一滴淚水的眼角,接下去道“有人透了個動靜給我,一月前,老夫人和大太太兩人伶仃召見了大少奶奶,對大少奶奶下了最後的通牒。說大少爺身為宗子嫡孫,二十有三,膝下空虛,無一子半女。倘使到了本年年底,東配房還未傳出喜信,便要再賜兩個一等丫環給相公做妾。誰知才過一月,青玉mm你便進了我們西苑。mm啊,我們這些做妾室的,命苦身賤!比及韶華老去,色彩不再,又無一兒半女傍身,今後半生唯有落得任人踩踏的慘痛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