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峴朝著三個侍衛比了個手勢,表示他們臨時避開不必跟上,隨之跟於霍青玉身後,步入柳林。
霍青玉將帷帽上的白紗翻起,瞧向十米外與風侍衛說著甚麼話的張明峴。
張明峴道“甚麼事不能回府說,偏要在這時候說?”
他那一雙鬱沉沉的黑眸,盯看女子兩腿伸開的臀股間模糊可見乏著水澤瑩光一顫一縮的兩片粉色細瓣的閉合處,呼吸粗重的喘了幾下,喉頭高低轉動,忽地舔了舔唇,伸手將剛撩起的長裙放下,抱起女子躺在腳旁一處豐美的綠茵草地上,壓在她身,雙手她在手上遊弋撫摩,從她的唇瓣吻起,一起吻到她的胸前,展轉來回的在她兩端豐盈上含弄吸咬。
渾身酥軟有力的霍青玉,身上和體內一陣陣的快感垂垂變味,變成磨人的痛感,那感受。如同他的手指變成利鉤,抓颳著她的肌膚,他在她體內肆意收支的一物,變成利刃,宰割著她的*。
這些衣物金飾,都是他們坐船到襄陽城,歇了一天,第二天淩晨上馬車去洛陽之前,張明峴那廝給她路上穿用的。
就曉得他會如此說,這廝一貫喜好專斷專行,壓抑於她,節製於她。
光天化日之下,她不顧廉恥,大膽的勾引他,本來,她打的是這主張!外室?
她不叫還好,一叫之下,這廝竟然鎮靜的低吼一聲,一把轉過她身,讓她雙手撐著樹身,將她礙事的拖地長裙和衣下襬全數撩到她背上,迫使她的身形前曲後翹,暴露她一雙筆挺苗條的雙腿與挺翹的嬌臀。
這廝真夠噁心的。她早上在驛站固然簡樸的沐浴過,但是出得驛站,曾在路上小解過一次,這廝的玩意先前還出來過一次。他竟然下得了嘴?!
她不肯做甚麼狗屁姨娘,更不肯今後守著一方小院,做一隻內宅中的籠中鳥。
野內行歡,幼年探奇。對她而言,並不新奇。在當代,她與她第二個邊幅姣美的男友,曾在上海某一處的公園裡猖獗的放蕩過幾次。再說,這廝的身材和皮相,可比她的第二個男友,高了不止一個層次。霍青玉嬌喘著,一隻手探進他胸衣的斜襟內,撫上他發燙的胸膛,粉唇吻著他的鎖骨,喃喃的道,“你便是依了我吧。我不想入你張府,與你的妻妾朝夕麵對,整日裡的勾心鬥角。”
張明峴臉上暴露一抹笑容,但那笑容看在霍青玉的眼裡,極其刺目,似挖苦的笑,他似在嘲笑,你戔戔一個妾室能有甚麼相稱首要的事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