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楓愣了好半天回過神:“姦夫淫婦?抓姦,抓姦啊――”
“你,你放開!”她用力掙紮。
男人緩緩展開眼睛,看清了她的麵貌,吐出三個字:“又是你?”
“喂,你死了冇啊?”她冇好氣的戳了戳他的手臂。真是個莫名其妙的人,帶她出來乾甚麼?
“嗬嗬,”那人笑道,“我漠二就是死也得要一幫人來陪葬!不然豈不是死的冤枉!”
他放開了她,明月額上儘是精密的汗珠,心口還在撲通撲通亂跳。這個男人好暴虐,方纔隻要慢了那麼一秒,她就上西天去見佛祖了。
她好不輕易活返來,可不想甚麼都冇做就這麼死了,她不甘心,不甘心!
說時遲當時快,那人手心爆出幾道刺目白光,雙手一揮,轉眼間,八個蒙麪人定在那邊跟木偶一樣,然後轟然倒地。
男人緊緊抱住她的腰,喘氣了幾聲,說:“你固然不是國色天香,還都雅著紮眼,我勉為其難的收你做我的女人。記著,你男人的名字叫漠二,不管何時,不要屈辱了這個名字……”
月光如水般灑在他的臉上,五官表麵深切而清楚,嘴唇發黑,清楚中了劇毒,命不久矣。